都散了,还受了伤,老夫人把她们都关起来了。”
“谁受了伤?老夫人没事吧?”傅沉烟腾地跳起来。
梅巧连连摆手,“老夫人没事,谁敢动老夫人啊?”她捋了捋舌头,喘口气,这才慢慢叙述清楚,“据说,先是蒋夫人打表少爷,大夫人过去之后也打表少爷,蒋夫人就不乐意了,和大夫人吵,两人吵着吵着又打起来,当着老夫人的面,打得不可开交,砸坏了老夫人屋子里好些东西,老夫人也动怒了,自己走了,让人锁上门,把他们仨都关在屋子里,出来不了。”
傅沉烟瞠目结舌,“这……”
据傅沉烟所知,自打年初开始,蒋夫人这一对姑嫂的关系就一点点破裂,早在蒋夫人刚向罗氏提出结亲时,蒋氏就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泼茶赶出春明园,两人关系彻底断裂,但是,敢在老夫人面前这么大打出手,实在是难以置信。
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夫人,这么撕打,自是颜面无存。
“不许再去打听了。”傅沉烟道。
事情闹这么大,捂也捂不住,自然有结局公示,傅老夫人心里必定烦躁不已,自己就别给她添堵了。
出乎意料的是,过了五六天,傅老夫人一句话都没说,更令人惊讶的是,蒋夫人在打架的第二天,又离京回曲阳了。
还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蒋夫人走了,事情并未结束,据说,蒋行文拿着蒋夫人留下的礼品去春明园,被扔出了门外,他本人也被打骂出门去,然后闩了门。
梅巧用手拢着嘴,低声道,“奴婢听见大夫人在里面骂,说什么‘不要脸的小畜生,把你的脏东西拿回去,别污了春明园的地!’姑娘,您说表少爷做什么不要脸的事了啊,大夫人怎么这么骂他?”
傅沉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哪里知道。”转又叹道,“马上就春闱了,这么折腾,蒋表哥还怎么考试啊?有什么事不能等春闱过后再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