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姑娘家,成天在屋里哟喝什么?”斜了采荷一眼,满脸嫌弃,“出去!”
她对傅老夫人更换的丫鬟十分不满意,怎么瞅怎么讨厌,怎么比较怎么觉得蠢笨。
采荷赶紧锁着脖子退出。
“娘!我一看见傅沉莹就想把她赶出去!”
蒋氏也烦躁,“别说这种没用的话!她占着四姑娘的名号,怎么赶?也怪你自己不争气,要死要活的看上那小白眼狼,又不好好看紧了,出了这么个事,现在怎么收场?”
傅沉薇哭道,“我不管!你想办法把她弄走!”
“哭什么哭?”蒋氏顿时头大,“你瞧瞧自己这副模样,哭哭啼啼的,还不如那贱蹄子会哄人,怪不得那小白眼狼吃锅望盆。”
“我就这脾气,还不是您惯出来的,现在怎么办呀。”傅沉薇又哭。
蒋氏瞪眼,“能怎么办?等过两天他娘来了再说,你急什么,你比她,又在她前头,轮的着她吗?别嗷嗷叫了,那边正哈哈笑,我这烦着呢。”拉门又出去了。
快到午时,蒋氏送了两匹缎子、一封红包来。
罗氏也没嫌弃,道了谢,让郑妈妈收下。
等采萍一走,郑妈妈忍不住嘀咕,“大夫人这点东西也太小气了点,都是伯母和婶娘,三夫人除了红包和缎子,还有一套首饰,显然是早就准备着了。”
张妈妈也说,“可不是嘛,就说当年大少爷出生时,咱们夫人送的礼可远不止这些。”
罗氏冷冷一笑,“咱们也犯不着计较这点子东西,多多少少都有母亲看着呢。”
郑妈妈就笑,“正好让老夫人亲眼看一看。”
等下午傅老夫人过来时,一眼看见桌上那单薄的两匹布,果然,脸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