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正仍是去了和风苑。
第二天,大姑爷赵谦和大姑娘傅沉雨双双回来送年礼,傅沉烟得知后,兴冲冲的跑过去见面。
自打入冬,所有门前都垂了厚实的夹棉门帘,保暖挡风,傅沉烟刚到门口,恰巧不巧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笑语,“怎么几时不见,这般神采倦怠,莫不是为了春闱备考,日夜勤读?”声音有些生疏,但略一想,还是辨认出来,是大姐夫赵谦。
另一人轻声苦笑,“让大姐夫见笑了,行文惭愧。”
傅沉烟大惊失色,这是蒋行文在说话?声音与记忆中全不相同,印象中的他温柔阳光,声音永远是柔和清朗,如春阳临水,声声琳琅;可这个声音……低哑颓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尘厌倦。
那个同住在傅府、却暌违日久的蒋表哥,变成什么样子了?
傅沉烟顿觉心疼,扭头就走。
身后隐约是赵谦的声音,“莫要幽居苦读,苦读伤身,你年纪小,身体底子好,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若是得了闲,不妨找我坐坐。”
蒋行文似是笑了笑。
“姑娘,您这是回去?”梅巧问。
傅沉烟摇头,“咱们从园中绕到大姐姐原来的闺房去等着。”
傅沉雨出嫁后,闺房仍保留着原来的样子,孟氏留了两个丫头,时常打扫,与女儿在身边时一样。
傅沉烟进去时,愣住了。
屋里还有个人,一个许久未见的人,傅沉莹。
自从数月前,傅沉薇和傅沉莹联手污蔑傅沉烟,被傅老夫人下令禁足,傅沉薇自傲为嫡姑娘,我行我素惯了,时而出来冒个头给傅沉烟添堵,但傅沉莹不敢,她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庶女,乖乖的缩在自己屋里,形同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