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尴尬的找话说。
“是啊,也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首饰了。”傅沉烟轻轻说道,“好好收起来,这是祖父送给祖母的,既然祖母收了一辈子送给我,我也只能再收一辈子。”
梅巧不解,“这么好看,姑娘何不戴起来?”
傅沉烟摇头,戴起来,提醒自己这次屈辱么?
梅巧吸了吸鼻子,也知道姑娘心中还未平静,一声不吭的把头面收了,又端了水进来,重新伺候姑娘净面,出去倒水时,又折回来,“姑娘,夫人和陆妈妈一起出去了。”
“我知道了。”
傅沉烟不太在意,傅老夫人知道权衡轻重,该省略什么就省略什么,该突出什么就突出什么,不会让母亲情绪激动失控的。
只是,半个时辰后,罗氏回来,都没让丫鬟把傅沉烟叫过去,直接就来到她屋里,一句话不说,抱着女儿就大哭起来。
梅巧吓得当场就跪倒,不住的磕头。
外面几个小丫头不知情,但一见这场面也没了主意,齐刷刷都跪成一排。
“母亲,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您别哭了。”傅沉烟忍着泪,强做笑颜劝慰罗氏。
罗氏抱着她切齿骂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孽障,差一点丢了性命不说,就是这一身的污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你祖母叫我过去,我要蒙在鼓里?”
“娘——”傅沉烟也是一肚子的委屈,被罗氏一通又恨又气的责备,眼巴巴的喊一声,说不出话来,小脸庞刚刚洗过,水润水润的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