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她直笑,郑妈妈更是笑得直喘,连张妈妈都惊动过来,得知原因后,一屋子人笑作一团。
折腾一番,到底还是傅沉烟自己拿了主意,叮嘱梅巧,“明天你去冯府,把赏荷宴辞了,就说要代母亲去广济寺还愿。”
罗氏笑道,“瞧吧,还是把我拉扯进去了。”
傅沉烟也笑,“可不是嘛,拿您做挡箭牌,才显得权威、可信嘛。”
郑妈妈和张妈妈齐声说“很在理”,又是一笑。
“夫人,大老爷刚才派人来问老爷回来了没有。”梅玉在门口禀报。
罗氏愣了下,“可说了什么事?”
梅玉答道,“没说,就问了句在不在,奴婢说还没回来,她就走了。”
罗氏点点头,没再多问。
半个时辰后,傅长汀从衙门回来,得知兄长找他,立即更衣,不料刚要过去春明园,就见傅长海迈步进来。
“大哥,快请屋里坐,何时这么急?”傅长汀诧异。
傅长海点点头,沉着一张万年不变的夫子脸,负手入厅,开门见山的问,“你上次说冯大人给推荐了个夫子,转眼都过了一个月,不知还能不能成?”
“不错,宋夫子。”傅长汀做了个请的动作,兄长早已落座。
“你去拜访过宋夫子,怎么说?”
“宋夫子最初不太乐意,不过冯大人和高太傅都为我说话,宋夫子迟疑了会,也同意了,不过,有个条件,他与行文住在和风苑,不受宴请、不见外人,即便是府中人,也不可随意打扰。”
傅长海拧起眉头,瞪眼望着对面的二弟,良久,才缓缓说道,“读书人有读书人的怪癖,这些都可理解,只是宋夫子这性子……太过于避世了吧?行文拜师是为了考功名入仕途,依着他这要求,将来怕是要把行文教成和他一样的隐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