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打算的?是要把二房的家当都送给三姑娘做嫁妆,还是送给那边娶儿媳?”
“你还年轻,别说生一个,就是再生三个五个,也来得及。姐弟俩相差十几岁也常见得很,别的人家就不提了,就说大少爷和二少爷,我记得也差了十三年吧。”
“那不一样,又不是一母同胞。”罗氏笑着红脸。
转眼就是清明。
常言道清明时节雨纷纷,今年却是艳阳高照,大有气势汹汹入夏的意思。
一早上,合族女眷跟在男人们身后,去族中家庙磕头敬香。随后男子们去了坟前寄托哀思,女眷们则可自由安排去西郊踏青。
曲阳内城无趣,郊外却是有几处好景。其中这西郊最招人爱。近处草甸平坦开阔;往前点就层层松涛,再远些,高山如墨。
傅沉烟和几个姐妹同坐一辆马车。傅如敏挤过来挨着她,两人低声细语地说些家常话,直到傅如敏连打了几个哈欠,歪在傅沉烟身边。
“这怎么就睡上了?昨夜里都做什么了?”傅沉烟笑着打趣。
“帮着我娘准备今天踏青的物什呗。”傅如敏闭着眼睛笑,“可把我累坏了,不行不行,我眯会儿啊,借你胳膊让我靠靠。”
这丫头也是大大咧咧的,不管旁人脸色和傅沉烟地笑,自在洒脱的当真睡着了。
傅沉烟没兴趣和傅沉薇等人说话,也合上眼,佯做睡觉。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喧哗声。
“咦,怎么停了?”傅如薇隔着帘子问。
一个婆子答道:“姑娘莫心急,前面桥头遇上别的人家了,似乎有些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