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停在了岸边。
菱流苏这才上前。
“表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菱流苏毫不避讳的想要抱住南宴风,被后者飞速闪开。
“表哥!”
菱流苏气的躲脚。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确定要和我如此生分么?”
“敬王妃为何会在这里,莫非又是偷跑出来的。”
菱流苏一路上做好了打算,如今瞧见南宴风的反应也不奇怪。
“表哥,你若是不选我,我给你后悔的机会。”
“没什么好选的,敬王妃,或许我应该帮你通知敬王,相信他很愿意知道你在哪里!”
南宴风不假辞色,压根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果真要如此狠心?”
菱流苏指着云琉璃,“自从她出现后,一切都变了,表哥,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你知不知道,你带我多少委屈。”
南宴风不吭声,单手撑着脑袋仔细看云琉璃。
“表哥,你真是太狠心了!”
等不到南宴风的半分回应,菱流苏再也无法欺骗自己,这个男人,恨得丝毫不爱她。
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自我感动。
菱流苏不再看他们,转身离开,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而又很绝。
距离菱流苏走了隔开一天后,南思郝终于愿意动了。
一进京城,传旨太监脚步飞快的过来宣告。
南宴风和云琉璃趁机和太子分道扬镳。
进宫这件事情太过于突兀。
皇宫内,太极殿内,皇帝盘腿坐着,手里拿着念珠打坐修行。
“陛下,景王爷和景王妃到了。”
皇帝眼皮都不抬起来一下。
“别怕!”
南宴风安抚云琉璃,“万事有我。”
“听说你要归隐?”
“差事都办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时间儿臣只想好好的陪陪妻儿。”
皇帝的眼睛睁开,看向南宴风。
“朕看你是昏了头了!”
“云家庶女而已,如何堪配你的王妃。”
皇帝出口就是对云琉璃的各种看不上,“若是愿意做个妾室,朕倒是不介意让你当成了玩意儿。”
“陛下。”
云琉璃打断他。
“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陛下如果执意如此,那臣妇自愿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