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皇后一脸心疼的将他搀扶起来,眼中带着苦恼的道。
“我的儿子,怎么这一遭出门好像又瘦了许多?你也该多顾念顾念自己的身子骨,不能叫母后惦记了。”
太子点点头,到旁边坐了下来。
见他似有话要说,皇后叫周围的下人暂且下去,只留下自己贴身伺候的嬷嬷和下人,她这才询问太子:“我儿有何事要同母亲说的,母亲瞧你倒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到底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还是这次谁给你惹了麻烦?”
太子就看向皇后,语气中带着纳闷的问。
“母后,难道此次那菱盼儿的事,当真不是母亲提前和云州的那位堂舅通了消息?”
“怎么会?”
皇后立刻皱眉,一脸严肃的道。
“本宫就算再没有分寸,可也知道,你这次出面就是去查他们的,倘若叫你毫无收获,那又怎么能行?”
“故此,本宫勒令身边每一个人都闭好了嘴,绝对不能有丝毫消息传出,甚至这几个月,连到云州的书信都不曾有过一封。”
“那怎会如此?”
太子眉眼中带着懊恼的道。
见皇后担忧的盯着自己,他才捏住茶盏,有些感慨的道。
“儿子这次去的确是抓到了些菱家在云州肆意妄为的证据,如今已悉数整理好,只待父皇做主。”
“但在此之前,那个表舅。必须要解决掉。”
太子说这话,就看向皇后,眼神中带着试探的意味。
皇后一脸茫然,但也立刻点头附和。
“好好好,这些事都按你的吩咐来,怎么办?要不要母后连夜去找个人处置了他?”
太子见皇后当真如此平静,是真的没有和外头联系过,才终于放心了许多,这才又跟皇后抱怨。
“那菱盼儿,儿子本不想收,只是一到云州,他们就拿了好酒来灌儿子,儿子醉酒之下,阴差阳错收用了她。”
“当时见她不言不语,也只以为不过是个使唤下人,一个丫鬟又当得了什么?便想着带回京城之时,将人带回来就是。”
“他倒是把这人藏了起来,待到身怀六甲,才告知儿子,儿子实在无能为力,又不能落下不好听的名声,只得将人带了回来,如今却还想不好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