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朝廷官员如此无礼,就已是大罪一桩。此事是免不了的。”
一众捕快就熙熙攘攘的上前,彼此之间推搡着,个个做出一副焦急的样子,但举止行动当中,倒也都带着几分犹豫。
不是得罪不起云太傅,只是他们这些人家底子薄,当然不敢像京兆尹的主使官员一般强势,所以不免也就落了下风,反而是互相看着对方的模样,彼此挤兑着。
而云太傅却在这样阳差阳错的冲突当中,被人三两下挤到了一边去,先是自己的外套被人扯掉,随后就是头上挽着的发也被人逐渐扯乱,就连衣襟都被人扯的松弛了些。
云太傅如何能受此等侮辱?一时间就更加恼怒了,不满的问:“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如此折辱一位读书之人,天子门生,难道当真是有恃无恐,故意欺辱我不成?”
众捕快现在都松了手,随即恭恭敬敬的退回到京兆尹身后,一副极好说话的模样。
京兆尹冷笑一声,拧眉看了他一眼,随即道:“好好好,大人就是如此强势?身上都没有功名了,也不耽误大人依旧这般掐尖,把我京兆尹的人到训的像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货色一样!”
“来,大人不妨继续说,叫我也瞧,瞧大人还能有多少威严。”
他虽然话是这样说,可言语态度间极尽讽刺之意味。
云太傅如何听不懂这些?一时间,眸色就更加冷淡,冷冷看着他们。
“那你又要如何?你才是真的欺人太甚,难道似我这般读书之人还要由你控制不成?”
看云太傅如今走到这一步,却依旧如往日那般嚣张,甚至照旧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京兆尹也恼了,冷笑着问。
“怎么?难道如今你还要这般嚣张?”
“你可想好了,如今咱们都是陛下心中信重的人,可你却不同,你不过是个一身脏名,正巧无处容身的败类罢了,你凭什么如此强硬?”
“来人,将他给我压下去,我倒要看看,他这般角色,如今这般地位,他还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