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因为南宴风的嘱咐,二是她母亲一直在她身边看管,不许她往出跑。
今日可下得了机会,菱流苏实在是没抑制住思念,这才前来。
菱流苏的动作让南宴风心里一阵厌恶,但他表面依旧如常,没有表现出分毫。
不经意拉开菱流苏的手,南宴风站起身子,放下汤婆子,坐在了塌上。
菱流苏跟上南宴风的脚步,她犹豫了一下,本想和南宴风更亲密一些。
但想起了这些日子来,自己母亲的交代。
菱夫人告诉她,在这之前,一定要矜持,若姑娘家家的没了矜持,是会被厌恶的。
菱流苏坐在了南宴风对面,她拿起柑橘,小心剥开。
柑橘上的白丝被她摘的干干净净,她把柑橘放在帕子上,献宝一般递给南宴风。
南宴风接过,并未吃,而是放在了一旁。
他抿了口茶,“我知你念我,但待嫁便该守些规矩。若往后你再念我,可给我写书信,我会回信的。你是丞相府嫡女,即将成婚,被人抓住尾巴,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便不好了。”
南宴风语气平淡,没有半点生气,也没有半点欢喜。
菱流苏已经习惯了南宴风这幅态度,尽管南宴风的话让她有些不开心,但她依然没有反驳。
只要再坚持一个多月,她便能嫁进景王府,成为名正言顺的景王妃了。
在这之前,忍受一些也无妨。
她可不想还没成婚前,就惹怒自己未来的夫君,让其厌恶自己。
“好,我都听表哥的。”菱流苏乖巧的点了点头。
见菱流苏始终盯着她剥好的柑橘,南宴风只得拿了起来,掰开一瓣,放入了口中。
菱流苏眼睛亮了亮,顿时心满意足。
“那我就不打扰表哥了,表哥一定记得给我回信。”
菱流苏站起身,一旁的晚荷上前为其披上狐皮大氅,跟着离开。
菱流苏走后,南宴风迅速吐掉嘴里的柑橘,随后又反复漱了口。
“备热水,本王要沐浴更衣。”南宴风面无表情。
清风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去吩咐其他人准备。
每一次在和菱流苏接触后,他家主子都会沐浴更衣。
足可见对菱流苏厌恶的程度。
为了给那位云姑娘报仇,他家主子还真是“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