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张嘴便问。
“你哪来的五千两?”
刘文儒一听也要生气,直接质问回去:“你什么意思?”
两人还欲再吵,却见远远走来两人,为首男子气宇轩昂,姿容超绝,浑身仿佛发着光一般。
正是南宴风和清风二人。
南宴风走到近前,眼神隐晦的扫过远远超过三千两的银子,面上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笑。
“宁国公果然大气,本王替江州灾民谢谢宁国公。”
刘文儒瞪了南俊贤一眼,然后才一脸大义凛然的道:“本就是应做之事,倒是不值当王爷一声夸奖。”
“刘某脸皮薄,比不上某人就捐了一千两也好意思耀武扬威,弄的满城皆知。”
“好你个刘老头,你在那阴阳怪气谁呢!”
南贤俊气的吹胡子瞪眼,看着刘文儒的眼神恨不得当场捅他两刀。
刘文儒虽年近五十,但看起来也就四十中旬,平日最恨别人说他老,南贤俊这句话算是踩在了他逆鳞上。
两人正欲大吵一架,却见南宴风招招手,示意衙役赶紧将银子搬进去,然后两人就见户部大门在两人面前缓缓合上。
‘砰’的一声,厚重大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一时之间,户部大门口除了看热闹的百姓和他俩,是一个人都没了。
这——
这简直堪比卸磨杀驴啊!
刘文儒顿时哑口无言,也没了和南贤俊吵架的兴致,一甩衣袖坐上马车就离开了。
徒留南贤俊在那跳脚。
户部侍郎屋中——
孙卫新算盘也未拿,手指头一掐就是一顿算,将一上午收回来的银子清点完,发现不仅十万两够了,还超额完成了五万两。
除了成王府和宁国公府捐献的那六千两之外,还没到还钱期限的不少宗亲贵族也在今早着急忙慌的将钱给还上了。
他看向坐在上首,慢悠悠品茶的南宴风,心中生起源源不断的佩服。
算是彻底明白了南宴风昨日为何叫他找人冒充百姓夸南贤俊和刘文儒了。
先去成王府要钱,将事情闹大,又找人混做百姓夸赞南贤俊,让南贤俊骑虎难下不得不将玉佩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