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是污蔑,偏除了污蔑二字还拿不出别的证据。
唯一的一次作证还是自家老爹说的——
这说了还不如不说……
“哼,”太子冷哼,又接着道:“你心怀不轨,趁着云念念没在房中,将屋内熏香里面放了春药,打算行不轨之事,是也不是?”
“冤枉啊!我真的没干!”
严荣飞快哭了,那点色心一下消散,如今只想给云念念磕头,让她赶紧说实话。
“还不认?传严家小公子身边书童!”
太子这一句话落下,严尚书只觉当头一棒敲在了自己头上。
对方连这都准备了?
严荣飞看着自家从昨天下午就不见踪影的书童,眼中还残存着一丝希望之色。
却见那书童从怀里掏出个瓷瓶递了上去,跪下俯首说道:“这是上等的春欢散,是少爷惯用来助兴的,那日奴婢亲眼瞧见少爷将此药倒进了云姑娘房中的熏香里。”
这药在场男人没有不知道的,比起虎狼之药要温和的多,里面尽是名贵药材,对身体也有益处。
无论是服下还是用作熏香都有助兴之效。
“你背叛我?”
严荣飞万念俱灰的念道,他迅速转身看向严尚书哭道:“爹,儿子当真没做此事啊!”
严尚书目露不忍,对着南思郝一鞠到地,声音前所未有的恭敬:“太子殿下明察秋毫,我儿说没干过就一定没干过,太子给微臣一个面子如何?”
南思郝上前将人扶起来,一副恭谨有礼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是能叫人冻的粉身碎骨。
“慈母多败儿,慈父也是,严大人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又怎么管兵部呢?”
他转回身来又看向严荣飞道:“还有一处不合理的地方,你虽是下了药,但为何离开了?又为何将本太子放到云念念姑娘的房中?”
太子虽面容和煦,但语气却极为冷森,唯有念到‘云念念’三字时,语气放软。
听的云念念本身身体发软,脸色绯红。
严荣飞能怎么回答?
他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