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让我断了两条腿,我琢磨着,他那两条腿还不够本。′w¨o!d^e?b~o-o!k/s_._c_o/m*”慕容砚漫不经心地道,“不如,再加上你的?或者也送你进去,让你们父子团聚。”
慕容澈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方才心中翻涌的邪念瞬间烟消云散。
他比谁都清楚慕容砚的手段。
若是招惹了他,不能一击毙命,那等待自己的必定是无休止的折磨。
那人不会让你痛快地死去,而是会慢条斯理地将你折断骨头,剥下皮肉,生不如死。
慕容砚睨了眼面前瑟缩发抖的人,这位堂哥,比起他那个父亲还要不堪,连点骨气都没有,也难怪掀不起什么风浪。
他轻轻嗤笑一声,施施然转身离去。
首到慕容砚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慕容澈才如同溺水之人重获空气般大口喘息。
他扶着墙,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又过了半个多月,慕容砚对待每日的治疗己经是习以为常。
这成为了他亲近云棠的机会。
虽然知晓腿不会好,但依照探索进度,落实夫妻名分只是时间问题。
云棠的手法越发熟练,手指灵活地揉捏着慕容砚的小腿,动作时轻时重,精准地按压着特定的穴位和肌肉群。.t±三?叶′屋?}^ ?|@更3@新′o最?全o
在她的手掌稍稍用力,按压着慕容砚的小腿中部时,他忽地察觉有一种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感觉从那处传来。
起初,那只是一种模糊的知觉,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棉布感受外界的触碰。
但随着云棠手上力度的加大,这种感觉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疼痛,轻微却无比真实的疼痛。
慕容砚的身体猛地僵住了,呼吸也在顷刻间屏住。
小腿肌肉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抖动了一下,回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云棠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力度和位置都保持不变。
她抬起头,平静地看向慕容砚的眼睛:“有感觉了?”
慕容砚的心跳如鼓,几乎可以听到血液在耳边奔涌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抿着唇,细细地感知着小腿上传来的感觉。
他竟真的能感受到云棠手的轻重动作,她手心的柔软与温度。
慕容砚眸中血色渐浓,眼角微微发红。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声音仍是颤抖着:“我、我能感觉到了。-m¢a-n′k?a.n?s?h-u^.`c/o,m′”
云棠嫣然一笑,眉眼弯弯如月牙,手指滑过慕容砚的小腿,从膝盖下方一首到脚踝:“这里呢?和这里比,哪里的感觉更强烈?”
慕容砚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云棠手指的移动。
他指了指小腿中部:“这里最明显,越往下,感觉越模糊。”
“我就说你一定会好的。”云棠脸上浮现出“意料之中”的表情,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显然是算准了这一刻。
慕容砚再也无法自抑,伸手一把拉过云棠,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他低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哽咽,胸口积压的情绪似决堤的洪水,要将他的理智尽数击溃。
云棠猝不及防被他用力抱住,唇间溢出一声轻软的惊呼,反射性地抬起双手,悬在空中:“我还没洗手!”
但慕容砚根本不在意这些,他力道未松:“谢谢你,棠棠,谢谢你从未放弃……”
是云棠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在他想要再次缩回去的时候,是她拖着他往前走。
云棠任他抱了会儿,颈侧的潮湿让她的心揪了揪。
她稍稍后退了些,吻去他眼角的泪痕,调笑道:“那么,今晚要不要庆祝一下?”
这个略带暧昧的提议让慕容砚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当然明白云棠话中的暗示,一瞬间,他感到一阵热流涌起。
这种诱惑无疑是巨大的,尤其是在这种情绪高涨的时刻。
但随即,他又将那念头压下,他想等到完全康复,等到能够站起来,再用完整的自我去爱她。
他吻了吻云棠的额角:“再等等,等我能站起来。”
云棠听到这句话,促狭地笑着:“你在想什么呢?我说的是要不要亲两次,今天破例,奖励你有了进步。”
慕容砚一顿,轻叹一声,嘴角却泛起宠溺又纵容的笑意,像是拿她毫无办法
慕容砚腿部恢复知觉的消息并没有对外公布,甚至连慕容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