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先生,今天下班这么早吗?”
慕容砚不语,只是沉默地盯着云棠。
那目光既不咄咄逼人,也不温和,而是一种介于冷漠与探究之间的审视。
这个女人为了两千万,就打算出卖他?他只值两千万?
忽然,慕容砚皱起眉头,一只手抬起来按住太阳穴,似乎在忍受某种疼痛。
“你在做什么?”慕容砚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冷淡。
云棠顿了一下,然后老实回答:“在做狗饭,霜霜要开始断奶了,需要慢慢适应固体食物。”
空气凝滞了几秒,慕容砚才启唇道:“它会认人了吗?”
云棠没料到慕容砚会问这个,他平日里对家里的琐事向来置之不理,今日这般关心霜霜,未免太过反常。
她抱着小狗,走出厨房,将它放回了狗窝里,才道:“会认人了。它对熟悉的人会很亲近,对陌生人则会保持警惕。它似乎己经认出你了,刚才还想跑过去和你打招呼。”
她这样说的同时,心里还在揣测着,这人应该不会做出拿小狗开刀的事情来吧。
而慕容砚并没有注意到她在说什么,他的全副心思都在刚刚云棠经过他的那一瞬间,他再次闻到的香味。
头疼真的减轻了,脑袋里突突跳动的神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抚平,留下淡淡的清凉。
这是什么香水吗?竟对他的头疼有奇效。
上回如果说只是偶然的话,那这回又算是什么?
云棠没有得到慕容砚的回话,有些奇怪,不由得再次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