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道选择题分解成十几个小问题,硬是把江时煜拖在教室里讲了西十分钟。”
“噢,那次啊!”赵妍恍然大悟,“我记得当时江时煜明明急着去办公室,她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江时煜,我真的不懂,你再讲一遍好不好’。”
赵妍刻意模仿薛窈说话时那种娇滴滴的语气,让林晓笑得更大声了。
“最夸张的是上次月考后。”林晓道,“她明明平时成绩还算可以,但那次不知道怎么的退步厉害。”
“然后在江时煜面前表现得像是天塌了一样,说什么‘家里对我期望太高了,我实在承受不了这种压力’,眼泪汪汪的样子,就是想博取江时煜的同情。”
“然后江时煜就只能安慰她,还陪她一起制定了复习计划。”赵妍了然地接着说,“结果第二天她又是花枝招展地来学校,和姐妹们炫耀说江时煜多么关心她,多么为她着想。”
林晓掩嘴笑了会儿,又道:“你知道最尴尬的是什么吗?就是她那种掩饰不住的得意,好像江时煜的每一次礼貌性回应都是对她特别的关注。而实际上,江时煜对每个同学都很友善,只是她非要往特殊情感上理解。”
两人边吐槽边收拾好书包,关上了教室的灯,走进夜色中。
陆临峥就像个火球一样走在云棠左侧,连带着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云棠甚至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那股热气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烤化了。
她的思维罕见地有些发散,想着要是在冬天的话,他岂不是个纯天然自发热的暖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