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会,忽然跪了下去。
“诶诶,干什么?”月拂泠扶她起来,“有话好好说。”
傅落樱道:“我知道公公看出来了,我也就不瞒着了。我是傅家养女,自小便是,本来是养着送给达官贵人的,不曾想因着一些缘由入了宫。
我与惊寒哥哥有情,傅家世代从商,从不染指朝廷中事。此番惊寒哥哥竟能派人进宫,定然是与朝中人合作,我怕他出事。如果可以的话,请公公转告他,我愿老死宫中,望他一生顺遂,不要强求,切莫与朝中人勾连,丢了性命。”
“别啊。”月拂泠用蛮力把人拉起来,“你放弃了,我上哪挣钱去?”
掩月山里的财宝,君镜不许她拿,说她留在北地就让她拿,不留就不许拿。
反正门只有她能开,月拂泠也不在意,就当存着。
但她喜欢花钱的感觉啊。
傅家一半的流水就能抵两个国库。
这买卖给君弦,他配吗?
给他一百把钥匙,他也配不起。
硬从傅落樱那抢了个信物。
月拂泠第二天一大早首奔赵家找傅惊寒。
傅惊寒起得早,小厮禀告后,他很快出来。
见到月拂泠手上的簪子,眼底闪过惊讶,拉着月拂泠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借一步说话。这簪子……”
“樱贵人的!”
月拂泠开门见山,“听说傅大公子想从皇宫带走樱贵人?”
傅惊寒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皇上也知道了?”
“皇上不知道,放心。”月拂泠西下看看,小声说:“我可以帮你,但是事成之后你要给报酬。”
傅惊寒露出怀疑的神色,“你不是皇上的贴身太监吗?我听说皇上最是信任你。”
“啊?瞎说的吧?不过这不冲突,皇上信任我,正好方便我行事,我肯定比君弦靠谱。”
“你连这都知晓。”傅惊寒终于不敢小瞧眼前人,警告道:“若是被发现,这可是死罪。”
“是按律法来定罪吗?”
“自然。”
“那没事,能改。”
傅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