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得死死的，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得。

苏窈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后，才叫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识相点，以后见了本郡主就躲得远远的。”

苏宛惊惧地看着她，眼神憎恨。

这样的眼神苏窈见过太多，根本不放在心上。

……

苏宛本意是挑衅，是示威，结果没想到，苏窈不仅没有被她激怒，反而让丫鬟们给她掌了嘴。

苏宛只觉颜面扫地。

二皇子问起来时，她也只是哭，旁的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是她的贴身丫鬟告诉二皇子，她让苏窈身边的人给打了，他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二皇子愈发肯定，苏宛在尚书府的日子必然好不到哪里去，否则苏窈怎么会说掌嘴就掌嘴？

二皇子一拍桌子，怒道：“好啊，她竟然敢这样欺你！宛宛，你别怕，既然你不日将成为本王的侧妃，本王必然给你做主！”

“侧妃”两个字深深地刺痛了苏宛的心。

她强颜欢笑道：“多谢殿下。”

若是有得选，苏宛也不愿意当侧妃，虽然皇室的侧妃跟普通人家的姨娘不一样，但说到底都有个正室在头上压着，说难听点，都是妾。

但是她没得选。

听说苏窈进宫见太后后，二皇子也怒气冲冲地进宫了。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看见苏宛脸上刺目的红痕，在看到她声泪俱下的模样时，他心中其实并没有多少动容。

甚至在说到要去找苏窈要一个说法时，他的语气又不自觉地急切了起来。

就像迫不及待要去见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