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邀请了朝臣的女眷进宫来,你想个法子,让她们多筹些款项,孤要用来收买那些流民的心。”
把耒阳县令摘出来顶下所有罪名,沈家和他都可以安然无恙。
洛云菲却是听出了几丝不同寻常来。
按道理,就算是沈家门生推荐的那耒阳县令,顶多也只是那门生识人不清,并不是什么大罪。
毕竟,不可能每次底下的官员犯了错,就怪到上峰身上去。
若长期这样连坐罪名,还有谁敢举荐官员?
高无湛这样心急,那耒阳县令贪污的银子,肯定都入了沈氏一门的口袋。
耒阳县令不一定是不想开仓赈灾,而是已经无粮可送,无钱可用。
想瞒住这件事,只能隐瞒灾祸,甚至是将那些受灾的百姓全都杀掉灭口。
如此,才能保住他自己的性命。
杀百人,保他一人,才引起了民愤。
“臣妾知道了。”
洛云菲装作不知,温顺低头:“臣妾会做好带头作用,为殿下多筹些银钱,以做大用的。”
二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和谐了,高无湛欣喜道:“能娶到你,是孤的福气。”
这话,谁爱信谁信,反正洛云菲不信。
但她还是温柔的靠在高无湛的胸口,夫妻二人各怀心思,诡异的达成了一致。
“余二小姐!”
马车整装待发,余袅袅正要登上去,就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
“李婉心?”
她怔了征:“你来找我做什么?”
她以为,上次二人已经撕破脸,李婉心不该再找自己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