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忙闭上了嘴,认认真真驾马车去了。
今夜无月,雨后空气微凉。
事毕,余袅袅穿好衣裙,余光看到中间有个小书案,书案上还有笔墨纸砚。
她眸光微动,咬唇一笑。
“谢辛,你会写情诗吗?”
……
“乐叔!”
李婉心第十八次走到外院,拦下管家:“乐叔,表哥还没回来吗?”
乐叔笑眯眯的,微微弯腰,神态恭敬:“回表小姐的话,还未呢!”
心脏被刺痛了一下,李婉心笑容勉强:“听说前段时间朱雀大街上有人拦路抢劫,而且也是在半夜,不知表哥带够护卫没有?乐叔,我有点担心表哥,要不要出去找找他?”
“表小姐不必忧心。”乐叔回道:“大人自有分寸的。”
别说是他这个管家了,就是表小姐,也没有资格打着关心大人的名义,去限制大人的自由。
她又不是谢家的女主人。
李婉心恨不得挠花乐叔那张笑面虎的脸。
老子老子难搞,儿子儿子更难搞,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她。
这两日,京兆尹总是进出谢府,她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知道表哥在朱雀大街遇刺。
她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早在中秋宫宴那晚,表哥就和余袅袅在一起了。
他们演戏演得可真好,连她都被骗了过去,还真以为表哥对那个女人恨之入骨。
“乐叔,大人回来了,但是……”
“但是什么?”
李婉心厉声道:“表哥怎么了?”
要是表哥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不会放过余袅袅。
“大人喝醉了。”
下人低头:“阿福哥哥受了伤,在医馆包扎,白护院让乐叔您再派辆马车过去接他,顺便给大人煮个醒酒汤。”
“我去。”李婉心手指跳了跳:“我去给表哥煮解酒汤吧!”
乐叔没有怀疑她的用心,毕竟从前表小姐也经常给大人炖补身汤喝。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他那傻儿子怎么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