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是南疆信物,触碰者会中剧毒!”
棠瑾溪反手给了莲儿一耳光:“蠢货!你差点害死你弟弟!”
昭阳高烧不退,太医跪地请罪:“殿下中的是南疆的剧毒,若无解药,恐怕时日不多了。”
“废物!”棠瑾溪砸了药碗。
宋临瑾突然抓住她的手:“陛下,臣有对策。”
“既然南疆要找那个孩子,我们便送他们一个皇子。”
不久后,边境传来急报,南疆大军异动,同一时刻,一队禁军护送昭阳皇子的马车前往江南行宫。
暗处,数道黑影悄然尾随。
真正的昭阳被扮成小太监藏在御膳房,阿凉正喂他喝药。
孩子烧得迷迷糊糊,还在嘟囔:“母皇,儿臣乖。”
官道上,马车突然坠崖,南疆死士冲下山谷,却只找到一具摔烂的童尸,颈间赫然贴着伪造的蛇纹胎记。
“不是他!这是……”
轰!埋在山谷的火药被引燃,数十死士葬身火海。
消息传回宫中时,棠瑾溪正在给昭阳喂药。
孩子退烧后格外黏人,小手死死攥着她的衣袖。
“母皇。”昭阳突然从枕下摸出个东西,“给你。”
那是一枚被焐得温热的虎符,边缘还沾着糖渍。
“这是从哪来的?”
“秋兰姑姑说要藏好,等穿黑衣服的叔叔来换糖。”
宋临瑾脸色一变:“是调兵虎符!难怪他们不惜暴露南疆势力也要夺得昭阳。”
话未说完,殿门被撞开,浑身是血的暗卫跌进来:“陛下!北疆军哗变,已到玄武门!”
棠瑾溪将昭阳塞给阿凉,并嘱咐莲儿:“带长乐和昭安从密道走!”
“走不了。”宋临瑾剑指殿外,“南北宫门皆被围困。”
他忽然解下腰间玉佩摔碎,露出里面半块虎符,“臣请陛下合符调兵!”
两块虎符严丝合缝,潜伏在城外的大军涌来,与叛军厮杀在一处。
昭阳突然指着窗外:“母皇看!”
火光中,一个与棠瑾溪七分相似的女子持剑而立,她身后,死士正将毒箭对准了棠瑾溪的后心。
“陛下小心!”宋临瑾飞身挡箭,肩头瞬间漫开黑血。
那女子见状怒斥:“摄政王,你竟这般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