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抵在太湖石上。
想想就觉得脸红,衣衫尽数褪去,堂堂天子却被摄政王抵在石头上,穿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在想什么?”宋临瑾咬她耳朵。
棠瑾溪回神,发现衣带不知何时已被解开。
她抬脚要踹,却被握住脚踝,男人掌心滚烫,顺着罗袜边缘探进去:“陛下出这么多汗,臣帮您……降降温。”
马车突然驶入林荫道,斑驳树影掠过车帘,隐约有布料摩挲声混在蝉鸣里,惊飞了枝头打盹的雀儿。
来到行宫,一下车,带着水汽的凉风便扑面而来。
莲儿欢呼着要去划船,阿凉忙追上去:“姐姐等等我!”
“先安顿好两位小殿下。”棠瑾溪吩咐着,突然腿一软。
宋临瑾适时扶住她的腰,换来一记眼刀。
男人笑得像只餍足的狐狸,指尖在她腰间轻轻一掐:“陛下当心台阶。”
晚膳设在临水的听雨轩,八面来风,甚是凉爽。
莲儿正给阿凉讲故事,说到激动处,手里的粽子啪嗒掉进汤碗,溅了阿凉满脸汤汁。
“对,对不起!”莲儿慌忙拿帕子给他擦脸,却在碰到少年骤然通红的脸颊时愣住了。
月光透过窗,将阿凉睫毛的阴影投在鼻梁上,阿凉样貌本就姣好,唇红齿白,像个英气的女儿郎。
淑妃轻咳一声:“莲儿,给阿凉换块干净的帕子。”
“儿臣这就去。”
少年和少女吵吵闹闹的,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而此时的棠瑾溪倒是饮了一壶桂花酿,倒在宋临瑾的身上,一旁的棠母暗戳戳给她使眼刀。
“女儿家家的,成何体统?”
棠瑾溪淡淡的睁开眼,依偎在宋临瑾怀里,狗男人身上冰冰凉,舒服的紧,她才不要松手。
棠瑾溪不知道是,宋临瑾每次都要冲凉水澡来见她,不然她肯定要喊热。
“无妨,溪儿最近累了,放松一下也好。”
在这里,棠瑾溪不是帝王,只是个女儿家,可以放松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