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别忘了,你欠本王的,迟早要还。”
说完,他转身走向窗口,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棠瑾溪缓缓坐起身,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唇瓣,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红豆匆匆跑进来,看到自家主子凌乱的衣衫和微红的唇,吓得脸色发白:“娘娘!您没事吧?”
棠瑾溪摇摇头:“无碍。”
“王爷他……”
“不必管他。”
棠瑾溪神色恢复如常,“去准备一下,明日回宫。”
红豆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头应道:“是。”
三日后皇宫。
棠瑾溪刚回到长乐宫,就接到了太后召见的旨意。
慈宁宫内,太后端坐在主位,脸色阴沉:“玉妃,哀家听闻你在灵溪寺祈福时,身子不适?”
棠瑾溪恭敬行礼:“回太后,只是路途劳累,略感不适,现已无碍。”
“是吗?可哀家怎么听说,那夜有人看见有男子潜入你的住处?”
棠瑾溪面色不变:“定是有人看错了,或是寺中的僧人。”
“僧人?玉妃,你当哀家是傻子吗?”
棠瑾溪正要辩解,忽然脸色一白,捂住腹部:“啊……”
“娘娘!”
太后也愣住了:“这……”怎么她一遇见棠瑾溪,棠瑾溪就肚子疼?
“快传太医!”
红豆哭喊着,“娘娘腹痛不止!”
慈宁宫顿时乱作一团,太后看着被宫人扶下去的棠瑾溪,脸色阴晴不定。
长乐宫内。
林太医诊脉后,面色凝重:“娘娘受了惊吓,胎气不稳,需静养。”
宋临琰闻讯赶来,脸色铁青:“怎么回事?”
棠瑾溪躺在床上,眼泪汪汪:“皇上,臣妾只是去给太后请安,不知为何太后要出言污蔑臣妾。”
宋临琰转头看向太后:“母后,您对溪儿说了什么?”
太后气得发抖:“皇帝!你这是在质问哀家?”
“儿子不敢,只是溪儿腹中怀的是皇嗣,若有闪失,儿子不会放过任何人!”
“好,好得很!为了个女人,皇帝连母子情分都不顾了!”
“说不准,这女人腹中的都不是你的种!”
说完,她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