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臣妾参见皇上。”
宋临琰盯着她低垂的眉眼,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为什么剪了朕赐你的料子?”
棠瑾溪抬眼,眸中不见一丝不悦:“皇上记错了,那料子是丽采女送的。”
“她送的,就是朕的意思!”
宋临琰手上用力,将她拉得更近,“棠瑾溪,你这是在跟朕置气?”
“臣妾不敢。”棠瑾溪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宋临琰看着她这副疏离的模样,心头火起:“你不敢?朕看你敢得很,你以为剪了料子,就能剪断我们之间的情分?”
棠瑾溪忽然笑了:“皇上说笑了,我们之间的情分,能被一个贱婢给搅和的一丝不剩。”
“皇上赐的料子?从前皇上赏了东西,都会说是皇上送臣妾的,现在呢?剪断情分的究竟是谁?”
“你!”
宋临琰气的不行,一把将她推倒在软榻上:“好,既然你非要这般,朕今晚就让你好好回忆回忆,什么叫情分!”
撕开的衣衫,疼痛感漫上心头,棠瑾溪攥紧了帐幔,死死咬紧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眼底不见情欲,反倒是厌恶至极。
“叫啊!给朕叫!”
“你为什么不说话?”
“臣妾嫌脏,臣妾不是那供人观赏的舞女,皇上若喜欢那舞女,大可叫她来侍奉。”
可越是这副模样,宋临琰愈发起了征服之心,想要更多。
棠瑾溪在床榻之间,被折磨的没有一丝力气,直到事后还是宋临琰抱着她去沐浴。
“溪儿,别怪朕,朕是天子……”
棠瑾溪没有力气的泡在池子中,双手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脖颈处。
宋临琰揽住她的腰,看着她唇瓣上的血渍,眸间闪过一丝懊恼之意:“是朕的错,你打朕好不好?”
棠瑾溪闭着眼,睫毛轻颤,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打他。
“溪儿。”
宋临琰声音低哑,指腹轻轻擦过她唇上的血痕,“朕不该这样对你。”
棠瑾溪睁开眼,眸中带着嘲讽之意:“皇上何必假惺惺?”
宋临琰将她搂得更紧:“朕没有假惺惺,这些日子冷落你,是因为那日朕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