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魏锲之趴下,熬了这么一天了,叶不知道伤口如何了。
“你这天天看,该是知道爷这早就没事了。”魏锲之就没这么矫情的时候,这都几天了,要是魏锲之说了算,早就停药了。
只是叶微漾一瞪眼,魏锲之就把嘴里的抱怨给咽了回去。
叶微漾自是看的仔细,诚如魏锲之所言,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她看完后,也没让魏锲之起身,只让他等一下,便匆匆的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听着说话的声音。
魏锲之一看惊的下意识撑着胳膊起身,“咋,爷的伤口烂了?”
所以烂到没知觉了?
“就不盼点自己好?”叶微漾没好气的瞪了魏锲之一眼。
魏锲之着实是有点委屈,这都已经能走能跳了,叶微漾又大晚上的让府医过来,着实是会让人想多了。
叶微漾没理会他,只让府医看自己的。
府医倒是憋着笑,这少夫人自然在心疼小少爷。不过,小少爷身体强壮,确实没什么事了,“可以停药了,一切便跟正常人一样就成。”
当然,若是叶微漾不放心,府医可以配点药,这几日都用药浴就成。
不过话是这么说,所谓的正常是不包括其他剧烈运动的,比如什么骑马射箭这些先别想。
“满身的药味,爷才不要呢。”魏锲之想想都头疼,既然已经能碰水了,什么水不是水?
“莫要小孩子脾性。”有外人在这,叶微漾不好说些个难听的话,虽说是抱怨可听着更像是哄人。
府医低头忍者笑,“小人这就去办。”
魏锲之哼了一声,“我现在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话里嘟囔着抱怨,可是还是乖乖的按照叶微漾的吩咐去做。
等着他沐浴回来,叶微漾已经收拾妥当。
床边的烛台已经挪开,就连夜明珠也盖了一层纱,如此昏暗的屋子,魏锲之还是一眼看见了,他找了好久却没有踪迹蒲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