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反手捏了捏他的掌心,让他莫要生气。
“胡闹,这是大事。”国公恼的都跺了一下脚。
魏锲之哼了一声,“有什么事父亲个兄长商量便是,我一个次子凑的什么热闹?”
左右,他们怎么决定,自己怎么听便是。
看国公还想说什么,叶微漾上前福了福身,“父亲息怒,夫君身子不适,坚持了这么久已然是极限。”
太子在这,肯定不可能躺着的,准备的软垫再好,他那伤口处也还是要疼的。
魏锲之说话冲,可是叶微漾说话软。
可是,国公不能再说下去了。
若是国公不见好就收,叶微漾下一句指定可以可怜巴巴的来上一句,“求父亲心疼心疼夫君吧。”
国公几次张嘴,最后都给闭上了。
“罢了,此事锲之也知道,让他回去跟你说说。”最后,便是国公妥协。
叶微漾应了一声,便随魏锲之回去。
叶微漾拉了一下魏锲之的袖子,“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怎么一路上,魏锲之沉默寡言的。
魏锲之长叹一口气,“回去,给兄长送消息。”
此事,还想要听听兄长的意思,“明君难遇。”而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叶微漾赶紧捂住了魏锲之的嘴,“别胡说八道!”
太子殿下为储君,有跟国公府来往密切,这话如何能说的得。
不仅不能说,想都不能想。
要知道武将手握重兵,可是多少人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与君王的猜疑上。一旦有旁的心思,会影响你的行为,旁人肯定能感觉到。
身为武将重臣,若是与君王起了嫌隙,下场甚至可以想象的凄凉。
“我只是同自家人说说。”等进了屋子,魏锲之屏退左右,让人将门关上,这才重新提起此事。
他们回京,看着风光无限,而是连兄弟大婚世子都不能回来,不过也是权衡社稷罢了。
京城的人,天子眼下,便不怕外头拥兵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