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裴冷哼一声,“你都看出来了,还能是假的么。”
“卧槽了,还真的是啊,”程度惊讶地开口,“这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样?算他有眼光呗,”池裴依旧淡定,“我家轻轻这么优秀这么好,被人喜欢是很正常的。”
程度不知道说什么好,憋了半天,竖了个大拇指,“你牛啊,要是有这么号人惦记我老婆,我得闹心死。”
方弈衡人品如何暂且不提。
他的名声在江华甚至国外金融圈那都是排的上号的人物。
金钱地位外形要什么有什么。
更重要的是,还比他们大几岁。
成熟的老男人最诡计多端了,专门骗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们。
身边都有多少例子了。
“说的都是屁话,”池裴打断他,“轻轻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的孩子,她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更重要的是,在这件事上,池裴是有自信的。
她的轻轻,只爱他一个人。
“兄弟,羡慕你的自信,小知什么时候能喜欢上我啊。”程度的羡慕都说的倦了。
“得了,你回去睡觉吧,明天陪你的小知去吧,轻轻不让她知道,你悠着点,别人家使点美人计,你就全说了。”
“那不能够。”
程度走了,池裴站在门口依旧没动,偏头看向安全出口,“方先生喜欢偷听的毛病实在不太好啊。”
下一秒,方弈衡出现了。
他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大大方方走过来。
“池少爷,我把祁曦瑶带来了,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在程度来之前,池是想一刀剁了祁曦瑶的。
可现在……
“你处置吧,我太太身子不舒服,我得替她积德行善,太血腥的事我就不沾了。”池裴转身就要回房间,手搭在门把手上的时候,他又说:“只有一个要求,我要那人再也不能出现在江华。”
“那很简单。”方弈衡叫住池裴,“我能看看她吗?”
池裴轻笑一声,语气像是沾了冰碴,“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鬼话。”
说起来也是牛逼哄哄的一个人,怎么跟让人夺了舍似的,脑子里都是泡。
别人的老婆,他还想看。
想不想死啊。
池裴返回房间,叶轻己经睡着了。
她皱着眉,很不舒服。
池裴知道她身上难受,简单洗漱下,掀开她身侧的被子钻了进去,贴着她身体躺下,让她靠起来更舒服一点儿。
叶轻感受到熟悉温暖的体温,熟睡中的她也渐渐放松下来。
后半夜睡的出奇的香。
等她再睁眼,天己经亮了。
床边的棠知坐在椅子上,眼睛都哭肿了。
不是?
棠知??
叶轻一度以为自己眼睛有问题,她揉揉眼,“小知?”
“轻轻,你好点没啊?”棠知开口就哭,声音越来越大,己经止不住了。
“没事了,本来也不严重,你别哭了小知。”叶轻爬起来去拉棠知的手。
“你怎么能瞒着我?不说是最好的朋友吗?你还瞒我!”棠知不像平时那么冷静沉稳,大声哭着像个孩子。
“我是怕你担心,小知,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啊,你不要哭。”叶轻转头看见黑着脸的池裴和一脸心虚的程度。
程度眨眨眼,“嘿嘿,弟妹醒了,小知别哭了,弟妹没事,你这么哭,她心理会难受,不利于身体康复。”
棠知的哭声小了。
“小知,昨天事情发生突然,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我是想着等我病好了之后告诉你的。”
“别说了,别说了。”棠知攥着她的手,“你快躺下,别累着。”
这时候,程度出来承认错误了,“今天早上我约小知吃早餐,聊着聊着就说起了你,我实在没忍住。”
事实上是,棠知只提了两句,说叶轻感冒了,应该多补充维生素。
程度不忍心看她被蒙在鼓里,属于是不打自招了。
看透一切的池裴,踹了他一脚。
他老婆还病着就得起来哄别人。
棠知吸吸鼻子,“轻轻,祁曦瑶被送到精神病院了,听说她家里要带她出国去治病。”
“啊?又是这一套啊。”叶轻不满地开口。
就像有的人犯错之后,一句‘临时工’就能解决问题。
祁家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带病出国。
“出国好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