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力。

最后一次撕裂空间的定点就在山洞中，当卫尘带着白芍药突兀出现时，脸色苍白快要死去的上官如烟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尘哥哥，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我再也等不到你了。”

“对不起，刚才出了点意外。”卫尘放下白芍药跑到上官如烟身边。

“没事，尘哥哥，我的时间不多了，你别说话，听我说…”话音未落，上官如烟连连咳嗽。

“你别急，慢慢说，我在呢！”卫尘拍了拍她的背脊，安抚道。

“尘哥哥，我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找一个道侣好好过日子。”

“等我死后，你就忘了我吧！”

“就算我变成了傀儡也会好好守在尘哥哥身边的。”

“还有…”上官如烟咳了几声继续道：“谢谢尘哥哥这几年为了保护我，于天下人为敌，若不是带着我，你也不必与星渊道君起冲突。”

“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场景我一首都记着，只是我的闺房己经被毁了，不然还能和尘哥哥故地重游。”

“若是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把上官家建立起来，把你的闺房建的和以前一模一样。”卫尘对上官如烟许诺道。

“不用了，如烟不需要尘哥哥睹物思人，忘了我找个能陪伴你的人。”

上官如烟的视线转向白芍药，“这位姑娘就很好，能带我还是照顾尘哥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着怀中随时要断气的少女，卫尘摇了摇头，“谁都不能代替你的。”

“好了，你们不要再磨磨唧唧了，若是再晚一些，她连身体都不能留下来。”山洞深处，传出一道磁性嗓音。

“尘哥哥，你送我进去吧！”上官如烟抓住他的手腕，语气不舍。

耳边是卫尘绝望的嘶吼，山洞被他暴动的灵力震出一道道裂纹，眼见整座山就要塌了。

“卫渊，我一定要杀了你，以报今日之仇。”

卫尘的威压哪里是白芍药能抵抗的，被冲击的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喉头翻涌，喷出一大口鲜血。

卫尘浑然不觉。

白芍药愣愣眼前的血迹，回想起上官如烟望过来挑衅的目光，白芍药只觉得自己先前的自信是个笑话。

她以为只要她同意和卫尘在一起，就会成为化神道君的道侣，修炼资源唾手可得。

没想到这不过是从一个战场跳到另一个战场。

而属于她的战役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