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背。
姜隐微微侧过头,余佑安的下颌便轻轻搁在了她的肩头。她唇角弯起笑意:“没什么。”伸手轻柔地抚了抚他鬓边的发丝,“宣哥儿终于肯放过你了?”方才奶娘要领宣哥儿去睡觉,小家伙却闹着非要姜隐陪。偏巧那时阿满饿了要喝奶。余佑安便自告奋勇去哄宣哥儿入睡,这一去便是小半个时辰。听了她的话,余佑安长长舒了口气,直起身退后一步,顺势将她拉了起来,目光扫过摇篮里的阿满,牵着姜隐的手走到一旁的床榻边。“这小子越大越磨人,以前真是辛苦你了。”说话间,他按着她坐下,弯腰替她脱下绣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轻轻挪上床榻。“明日还要招呼客人,早些歇息吧。”他掀开锦被一角,将她塞进了被窝,又细心地将被角掖好,“阿满有我看着,你安心睡。”姜隐顺从地躺好,想到明日便是阿满的百日宴,自己还得早起张罗,便乖顺地阖上了眼。姜隐曾问过余佑安,当初宣哥儿抱回来时,无论是满月还是百日,都未曾办过宴席。阿满的满月宴,她坚持着没办,这百日宴,还是余佑安软磨硬泡了许久,最后搬出崔太夫人说情,她才勉强点头应允的。她只请了几家平日往来频繁的几家,至于他们会再带些什么人来,那就不得而知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姜隐便忙碌起来。吃食、茶水、各处布置,事无巨细她都要亲自过问。余佑瑶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边,既是帮忙,也是学习。′q!u.k\a`n\s~h+u¨w?u′.+c,o^m*再过半个多月,她便要嫁入张府,这些当家理事的本事得赶紧上手。刚把厨房里的一摊子事理顺,两人又马不停蹄地去查看厅堂里的桌椅茶具。今日姜隐在偏厅别出心裁地弄了个自助点心台,数致新奇的摆设,引得府中上下都好奇不已。至于正厅,则摆放了几张八仙桌,届时宾客围坐畅谈也热闹。“我就晓得,我定是头一个到的!”姜隐正指挥丫鬟们将各色精致的点心摆上偏厅的台子,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传了进来。一试之下,效果竟出奇的好,当天,姜隐便在小厨房里用鸡蛋、糖和面粉,成功制出了几块奶油蛋糕。这新奇的点心,着实让崔太夫人她们惊讶赞叹了一番。姜隐定下奶油夹心蛋糕作为铺子的招牌之一后,又选定了雪花酥以及各色水果馅的酥糕,再配上那些精美的包装盒,点心身价立时倍增,俨然成了体面的送礼佳品。铺子开张头一天,生意就火爆得令人咋舌。明明她只同胡氏随口提了一句,当日胡氏便呼朋引伴,带着一大群夫人姑娘前来捧场,甚至将她备下试吃的点心都打包买空了,弄得姜隐是哭笑不得。这边她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那边林章平的案子进展却如同陷入了泥潭。余佑安他们也揣摩不透陛下的心意,明明已是铁证如山,林章平辩无可辩,但陛下就是迟迟不下旨处置。姜隐不由得想起萧自楠的话:“看来咱们这位陛下,顾虑重重啊。难不成……他还指望林章平能主动认罪伏诛?当年萧家的事,他就处置得含糊不清,如今竟又是这般。”姜隐深觉萧自楠的话切中了要害,可那又能如何?他们总不能提着刀架在陛下的脖子上,逼着他下令处决林章平吧?“在想什么?”身后忽然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她刚一回神,腰间便环上一双熟悉的手臂,温暖的胸膛随即贴上了她的后背。姜隐微微侧过头,余佑安的下颌便轻轻搁在了她的肩头。她唇角弯起笑意:“没什么。”伸手轻柔地抚了抚他鬓边的发丝,“宣哥儿终于肯放过你了?”方才奶娘要领宣哥儿去睡觉,小家伙却闹着非要姜隐陪。偏巧那时阿满饿了要喝奶。余佑安便自告奋勇去哄宣哥儿入睡,这一去便是小半个时辰。听了她的话,余佑安长长舒了口气,直起身退后一步,顺势将她拉了起来,目光扫过摇篮里的阿满,牵着姜隐的手走到一旁的床榻边。“这小子越大越磨人,以前真是辛苦你了。”说话间,他按着她坐下,弯腰替她脱下绣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轻轻挪上床榻。“明日还要招呼客人,早些歇息吧。”他掀开锦被一角,将她塞进了被窝,又细心地将被角掖好,“阿满有我看着,你安心睡。”姜隐顺从地躺好,想到明日便是阿满的百日宴,自己还得早起张罗,便乖顺地阖上了眼。姜隐曾问过余佑安,当初宣哥儿抱回来时,无论是满月还是百日,都未曾办过宴席。阿满的满月宴,她坚持着没办,这百日宴,还是余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