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楚云妄图迷晕胤禛,做点见不得人的事,以此相逼进他们雍亲王府。/x?i`n_k′a!n-s′h!u?w,u..*c^o,m_
胤禛不知怎的,一时间不好意思亲自告诉云蕖。
苏培盛不懂,这难道就是差点失了贞洁的男人才会顾虑的事吗?
“爷,福晋那里早晚都会知道的,您还是趁早交代了吧。”苏培盛好心相劝。
胤禛自从回府后让府医来看了下,之后便没睡着,就这么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颇有种顾影自怜的孤寂感。
“您放心,福晋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想必也会体谅您的难处,您就如实……”
胤禛抬起手上的右手,低头看了看,忽然觉得苏培盛说得很有道理。
深更半夜,正院早就熄灭了烛火。
主仆两人来到门外,苏培盛上前去敲门。
守门的婆子从瞌睡中惊醒,见来人是胤禛,行礼后就要说话。
苏培盛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嘘——”
于是胤禛摸进了内室,守夜的清月被苏培盛叫出来。
云蕖睡梦间感觉脸上痒痒的,本来就没睡安稳的她挣扎着就张开了眼睛。
朦朦胧胧的一个人影坐在床沿边上,云蕖心跳漏了几拍。
待到屋内燃起昏黄的烛火,云蕖才坐起身:“……大半夜的不睡觉,您这是做什么?”
胤禛可怜兮兮地举起右手,包裹得严实的手出现在云蕖眼前。-x~i*a-o¨s?h_u·o?h¨u′n*.\c*o!m?
“这又是怎么回事?”
眸间染上几分委屈,胤禛诉苦:“年羹尧约我喝酒道别,我被算计了,中了迷药,差点被年羹尧那个妹妹得逞。”
差点?那到底是到了哪个地步,要是看了人家的身子,那也是要负责的。
还是说胤禛被人家扒光了衣裳,想要人家对他负责?
云蕖咽咽唾沫:“那到底是得逞没?您过来就是想说,没多久府里就该多个年妹妹了?”
胤禛气馁,垂下手:“没有,我奋力反抗,不小心把年羹尧的妹妹杀死了。”
云蕖:……
不小心杀死了,到底是多不小心。
“我把她当成刺客杀了,福晋觉得有问题吗?”
云蕖摇摇头,这事胤禛确实无辜。
下了药,那就和你情我愿不一样了。
“年家那边不会有事吧?”
胤禛嘲讽一笑:“我今晚就是杀了个刺客而己,年羹尧妹妹的死,年家会给出合理解释。”
云蕖松了口气,这才关心起胤禛的伤:“府医怎么说,伤口深吗?”
要说这个,胤禛可就来劲了。·s*h\u!y^o·u¨k¨a\n~.~c`o?m^
“深,我当时中了迷药,摸出来匕首后使劲逼着自己清醒,握住匕首的时候就很用力,当时不觉得疼,还是后来出了酒楼才疼得不行……”
絮絮叨叨一阵,无非是想要云蕖关心关心他。
云蕖暗自叹气,捧起胤禛的右手,隔着白布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您累了吗?要不要睡一觉,明日起来再让府医瞧瞧,我好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
胤禛嘴角扬起,站起身面对云蕖抬起双臂。
云蕖疑惑地歪头。
“手伤了,福晋可否帮帮我?我在前院沐浴过了,很干净的。”
云蕖起身,胤禛让她把衣裳披上再帮自己脱衣裳。
小小的折腾一会儿后,两人终于躺到了床上。
胤禛使劲贴近云蕖,受伤的手跃跃欲试地想搭在云蕖身上,她一看过来就垂眸做低落状:“今晚忽然发生这样的事,我有点睡不安稳,一闭眼就是被下药的场景。”
云蕖信了他的邪,轻轻闭上了眼睛,感受到胤禛搭在她腰间的手后也没有乱动,就这样保持一个姿势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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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楚云的丫鬟被胤禛先一步控制,从她的书房内还搜到了写给胤禛的信。
将那些无关紧要的内容无意间烧了,只余下年楚云的那些“预知未来”。
如此一来,年羹尧才是真的慌了。
西川巡抚一职他必须去上任,年楚云的死因也就公布地很是急促。
对外只道年楚云不小心跌落池塘丢了性命。
出京那天,胤禛拖着受伤的手亲自去送他。
城门外树下,当着众多人的面,胤禛嘴角勾起,叮嘱年羹尧:“亮工与爷缘分不浅,即使你远去千里之外,也要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