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虚浮歪歪斜斜往内间走,没好气地说:“爱是谁是谁!”
胤禛吓得放下酒杯酒壶,立刻起身去搀住她。
云蕖现在看他就烦,小气鬼连喝酒都磨叽。
甩甩手试图把他甩开,却被越抓越紧,云蕖凶巴巴地问他:“要干嘛?没事就松开!”
胤禛哭笑不得地解释:“我扶着你,待会儿摔了会疼。”
原以为这样说了她能乖一点,却还是枉然。
人家的嫌弃那叫一个赤裸裸:“不要你,要清月清竹。”
胤禛无奈,半搂半抱把云蕖带回软榻前,倒了杯茶喂给她:“好了,喝了酒原谅我好不好?我扶你去沐浴,然后我们歇息了行不行?”
云蕖咕嘟咕嘟喝光,大度地原谅了眼前这个小气鬼,顺便还教训他:“下次不会原谅你了。”
胤禛挫败地点头,拖着声音说:“好,福晋大人有大量,小的再也不敢了。”
历尽千辛万苦沐浴洗漱,云蕖倒是安安稳稳躺在床上了,胤禛却站在床前衣袍湿得可以滴水。
趁云蕖还没睡着,胤禛蹲下身,抬手捋捋云蕖黏在脸颊上的头发,又怕自己方才没照顾好让她着凉,探上她洁白光滑的额头。
往常性子冷淡表情都很少的人今天己经数不清多少次朝他表达不满了:“又干嘛?”
胤禛却觉得这样的云蕖才是最鲜活的模样,或许她本身就这样,只是碍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能表现出来。
他爱极了会对他发脾气的云蕖。
大手在她后背有规律地轻拍,嗓音极尽轻柔:“不干什么,乖乖睡觉。”
云蕖也困了,胤禛拍着拍着她很快就熟睡过去。
月光从窗外攀进屋内,刚进屋就看见削薄的嘴唇印在呼吸平缓人的唇上,意识到这是个少儿不宜的场景,月光便只能捂着眼睛,愣愣地停在窗边再也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