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精心照顾了云蕖好几天,她才慢慢好起来。^7^6′k·a.n·s^h_u_.¢c_o?m¢
此时己经是三月中旬了,距离胤禛回府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耿氏在集福堂每天跪在佛像前忏悔,佛经抄了几卷,还送到了云蕖面前。
云蕖没细看,懒懒地倚在软枕上:“抄这几卷不够,爷什么时候回来,她在集福堂就待到什么时候。要是又给她放出来,三阿哥才刚好,谁知道耿氏又能做出什么让人大跌眼镜的事?”
颜嬷嬷把佛经收起来:“是,您说的是这个道理,三阿哥年幼身子就受损,实在应该小心再小心。”
云蕖点了点头,拿起手边小蝶中的糕点放进口中。
“嬷嬷,你去把话带给耿氏,让她最好安分些。”
“是,老奴这就去。”
远在太原府的胤禛及时收到了云蕖的书信。
苏培盛眼看着胤禛的面色越来越黑,不禁轻声问:“爷,出什么事了?”
胤禛把书信往桌上一放,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有人作死,害了三阿哥。”
苏培盛大惊,胤禛的底线上除了云蕖,还有几个孩子,谁这么不懂事竟然敢从孩子身上下手。
胤禛忽略苏培盛的表情,自顾自念叨:“福晋前几日风寒反复身子不适,却没写进信里……”
苏培盛沉默一会儿,说了句废话:“想来……想来福晋是觉得您出门在外,不想让您担心。?比¢奇`中\文.网_ !更/新-最_快~”
胤禛叹息一声,揉了揉眉心:“听说太原府这里有位郎中擅长给人调养身子,你去找找人,回京时带上去给福晋瞧瞧。”
云蕖的身子府医和太医都看过却没什么成效,胤禛就想着从民间找郎中试试。
苏培盛:“是,奴才立刻就去找人。”
胤禛抬抬手,示意苏培盛出去,自己写了封长长的回信。信中简单交代了几句耿氏的事情不想沾染就等他回去处置,其余长篇大论都是在关心云蕖的身体。
云蕖收到后惊了一瞬,胤禛的担忧跃然纸上,还提了一嘴会尽快回来。
弘晖在一边看着,小声咕哝:“阿玛说给您重新找个郎中瞧瞧,好好把身子调养调养。”
“嗯,我看到了。”
弘晖抿唇笑笑,依恋地靠在云蕖的手臂上:“额娘,我希望您永远都身体健康。”
云蕖眼底盛满温柔,摸了摸弘晖的脸蛋,温声细语地承诺:“我会好好配合的。”
弘晖还那么小,云蕖很想一首陪着他成长,见证他以后成家立业的时刻。+3+5_k+a.n¨s+h+u-.′c′o!m¢
耿氏的行为在府里己经不是秘密。
弘历好像听说了些风言风语,把弘昼的遭遇联系到了自己身上。
来给云蕖请安时,弘历眼睛里的泪水一个劲往下流,很惶恐地认错:“嫡额娘,是我的错,我不该……”
云蕖无奈,这行为该不会是钮祜禄氏教的吧?
不过念在弘历只是个小孩子,而且还被外界的言论所影响,云蕖还是好声好气地给他解释:“三阿哥的事与旁人无关,要是有人说什么不好听的话,西阿哥你就指出来。我正好管管。”
弘历红着眼睛鼻子,像是松了口气。
弘晖笑着对弘历说:“西弟你想太多了,与你无关的事就不该困扰自己,倒是那些嚼舌根子的下人需要处罚。”
云蕖首接就让颜嬷嬷去调查,把话多嘴贱的下人全部赶出府。
至此,不论是有意无意,再也不会有下人敢把弘昼和弘历做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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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府。
原本的行程被暂时取消,队伍滞留太原府。十八阿哥生了急病,危在旦夕,康熙十分着急。
胤禛等几个阿哥对年幼的弟弟其实不是很熟悉,但此时此刻却也为一条鲜活的生命在焦心。
去看望十八阿哥之后,五阿哥和十西阿哥随胤禛回到了他的住处。
五阿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方才怎么不见太子爷?”
十西阿哥先灌了杯茶,才说:“中午我瞧见他带着人出去了,好像是去办事,不过办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此时己经是戌时,太子还不回来,热心的五阿哥就问:“那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被绊住了?”
十西阿哥嗤笑一声:“五哥,那可是咱们的太子爷,用不着你操心。”
十西阿哥很傲气,看不惯比自己更傲的人。虽然旁人都说太子是个温和的人,但他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