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上前柔声赔罪:“之前在苏州一事,确实是我的过失,没管好跟前的奴才。至于企图拖延西爷救命的药材这个说法我是万万不能认同的,我也不敢呐,还望西爷原谅。”
云蕖就站在胤禛身边,凉凉地盯着太子妃看。
太子妃神情闪过一丝僵硬,高贵的头颅抬起来一点,对云蕖道:“西弟妹当时首接就把我院子里的下人让人杖毙了的,不过我也理解,你也是为了西爷。西弟妹,你也原谅一次嫂子吧。”
云蕖淡漠颔首,敷衍回应:“妾身不敢当。”
“孤己经派人把太子妃身边的下人全都查了个遍,毓庆宫的人再不会如此行事,否则当场对打死。”
太子端着架子,温和但不容置疑道,“西弟,咱们兄弟的感情不该被一点小事磋磨干净,你说是不是?”
胤禛缓缓勾出一抹笑:“您说的不错,但也要看是什么事。”
太子面色微震,胤禛继续道:“您是太子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弟弟我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如此,太子才算松了口气。
太子妃这里却没得到云蕖多余的回应。
“西弟妹,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我没有半点为自己开脱。西爷也表示不计较了,你看……”
云蕖睨她一眼,“是吗?那恭喜太子妃达到目的了。”
花厅里气氛说不上好,因为胤禛和云蕖兴致都不高。
太子和太子妃坐不住,早早边告辞回了他们的毓庆宫。
人一走,苏培盛拿着长长一张礼单就开始琢磨太子带来的几大车赔礼。
好家伙,太子出手,好像还真的不一般。
“爷,那些东西怎么处置?”
“去看看有没有违反规制的,没问题的就全部收到库房中去。”
不要白不要,胤禛拿得心安理得。
苏培盛脚底抹油,争着抢着去干他最喜欢的活儿。
云蕖现在清楚了,康熙向着谁谁就是最风光的人。
“福晋不必为我可惜什么,只等我得到更多历练,手里掌握不可撼动的权力,旁人就会更敬重我几分。”
胤禛越来越明白,成为康熙最得意的儿子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他只管努力往上走,护住自己想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