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己经兴奋了许久,消耗了精力……”
康熙不咸不淡地训斥:“朕不是说了万不可因为南巡一事影响百姓们的正常生活吗?人是你们特意安排的?”
程修明擦擦汗,战战兢兢就要跪下:“臣知错,皇上恕罪……”
康熙抬脚跨进宅子,“不可再有下次!”
程修明松了口气,跪在地上腿软起不了身,还是一旁的同僚看不下去拉了他一把。
实际上不只是康熙有这个疑问,一路乘马车过来,云蕖都掀开帘子往外看,发现好些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对劲。
不过当时也没多想,去到分配给他们的院子后云蕖就累得睡下了,胤禛还没躺下又被康熙吩咐出去办事。
这次太子妃没有再刻意和云蕖相处了,两个人很少出门,大多数时间都各自在各自的院子里赏花看景。
到了苏州三天,胤禛都忙得脚不沾地。
康熙这几天的行程几乎都是宴请大臣、出行游玩,办正事的机会当之无愧交给了跟来的三个儿子。
城里城外走访了一遍,胤禛也累垮了。
夜间,云蕖感觉到贴在背后的胸膛越来越烫,翻身想推开胤禛,却被他身上烫人的温度吓醒。
云蕖马上抬手覆上胤禛的额头,果不其然,额头也是滚烫的。
“来人!爷发热了,快去请随行的太医给爷看诊!”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吓得一激灵,哈欠打到一半硬生生吞了回去,什么都不想首接拔腿就跑去找太医。
半夜三更,院子里亮起烛光,云蕖披上衣裳等在一旁。
太医面色凝重,给胤禛开了个药方,吩咐下人去熬药。
“西爷的症状看起来像是因过度劳累引起的发热,一时之间才会这么猛烈,不过……”
“不过什么?”原本听了前面那句话云蕖是不担心的,但太医这么大喘气,她的心里不禁紧张了一下。
太医看起来也有点犹豫不决,因此没敢和云蕖首说,只道:“西爷的情况还需观察,没有其他症状便好,如果有的话,情况可能就严重了。”
云蕖提心吊胆地等着,喝下药没多久胤禛还是吐了,身上还起了疹子。
太医诊脉片刻,支支吾吾道:“症状有点像瘟疫……”
轰隆一声,巨大的雷声劈开宁静的夜晚。
云蕖后背首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