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从云蕖手中把酒壶取走。
啪——
力道很大,手背上立马出现一道红印,胤禛有几分错愕。
“抢我的干什么?别人的东西不问问就能抢的吗?你怎么回事啊?”
云蕖眉头紧皱,脸上的嫌弃忍都忍不住。
质问三连更是把胤禛搞得不知所措。
“福晋,你真的醉了……”
云蕖轻轻啧了声,又喝了一杯酒下去,不满道:“没醉就是没醉,你那么有钱,不会至于抠搜到舍不得一壶酒吧?”
可不是嘛,全天下都是他老子的家产,就算儿子生得太多,匀一匀每个人分到的资产都够普通人家活几辈子了。
这么抠抠搜搜的,连壶酒都不让喝,太小气了。
胤禛深吸几口气,被人说抠门这还是他人生初体验。
索性破罐子破摔,亲自给云蕖把酒斟满。
“喝吧,福晋对我的意见很大,这确实是我的过失。”
云蕖将信将疑地举起酒杯,试探地送到嘴边。
喝下去之后,胤禛状似无意地问:“不过可否问问福晋对我有哪些方面的意见,作为丈夫,我想我应当有责任改正。”
“意见?”云蕖把食指竖起来,轻轻摇了摇,“我没对你有意见,只是什么都不对……”
趁着云蕖醉酒,胤禛把握机会,循循善诱:“那是哪些地方不对?”
他太想知道了,这么久以来和云蕖并没有进展,胤禛很是苦恼。
云蕖高深莫测地叹了口气,咕哝道:“时机不对,人不对,环境不对……所有的所有,没有对的。”
胤禛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倏地握拳,艰涩地问:“那之前呢?没生弘晖之前呢?”
在此之前都是对的,所有的不对是生了弘晖之后才开始出现,胤禛一首以来的心结就在于此。
云蕖正襟危坐,缓缓开口:“您怎么知道之前就对呢?”
胤禛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