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哪怕李志学听完他的故事,立刻把他赶走,他都觉得没白来一趟。
随后,两人去了李志学院子的膳堂。
遣了下人,关了门,两人一边吃一边说起来。
早膳用完,刘仆也差不多说完。
李志学吃了一惊,“竟是这样?真没想到那苏漠尧竟有这般手段,不过之前听说国子监苏祭酒温文尔雅,是难得的儒雅才子,看来传言不可信啊。”
刘仆叹了口气,“是啊,现在在下急需洗脱冤屈,李老弟,你若是能帮我,刘某人跪求一助,若是帮不了,在下也不勉强。”
李志学思考片刻,随后道,“刘兄,你来这里,可有其他人知晓?”
刘仆摇头,“无人,行走一路我极小心,确定没人尾随。”
“那就好,那就好!”李志学叹了口气,“刘兄你先在这稍等片刻,我与父亲商量一下,马上就给你答复。”
刘仆感激得红了眼,最后起身跪倒,“多谢李老弟了,无论伯父是否愿意,你的情,我都记下了。”
随后,李志学离开,刘仆瘫坐在椅子上,回忆这几日的一幕幕,只觉得好像一场噩梦。
好在,现在看到了希望。
就在刘仆放松时,突然从窗子、门冲进来几名壮汉,二话不说,大刀便砍了下来。
刘仆吓了一跳,抽出匕首堪堪阻挡,“你们是谁?”
对方不回答,攻势越来越毒辣。
短短一刻钟,刘仆便身中数刀,满身是血,被壮汉用绳子捆好。
紧接着有一人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李志学。
刘仆瞬间便明白过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志学冷笑道,“很抱歉,这是家父的意思,虽然你我兄弟一场,但我也保不了你的全尸,毕竟还要拿到上面去交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