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烨环顾西周,短短两天的时间,周围田地己经几乎开垦结束,只有他的一亩地,只开垦了两成。
王辛壮见欧阳老弟的眼神从远到近,最后眼神中带了焦急。
“用不用我帮你?你锄得虽然快,但没什么章法,有些地方锄得不深,回头怕是种子抓地不牢。”
欧阳琳琅小声道,【这位大哥真是热心。】
君星烨听有人说他锄地不好,心中不悦,但强忍着,“不用,我自己可以。”
“好吧,小兄弟倒是个有骨气的人,”王辛壮挑起大拇指,“哎,我娘身体也不好,所以理解你的难处,小兄弟若有需要尽管找我,别不好意思,一看你之前就是不干农活的,瞧瞧,脸都晒黑了。”
“……”君星烨。
欧阳琳琅嘴角抽了抽,【大哥是个好大哥,就是嘴碎了点。】
讨厌麻烦和聒噪的君星烨强忍着怒火,“你忙吧,我要开始干了。”
“行,有困难别忘了找我。”
王辛壮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君星烨多一眼都没看他。
拿起锄头开始锄地,却发现蠢笔在偷笑。
“你笑什么?”
欧阳琳琅忍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在憨厚的王大哥面前,宿主大人您好娇羞。】
“闭嘴!”君星烨咬牙切齿,低声道,“朕心情己经很不好了,你最好别惹朕,否则那个姓王的绝没有好下场。”
欧阳琳琅急忙收了笑,再也不敢多嘴了。
君星烨一边干活,一边郁闷,好像自从认识了蠢笔,他身边聒噪的人越来越多了。
一个时辰后。
太阳越升越高,哪怕是北部,也开始炎热。
欧阳琳琅担心地问道,【宿主大人,您出汗了吗?】
君星烨用巾子擦了下脸上的汗水,“你说呢?”
欧阳琳琅翻了个白眼,【别用那种讥讽的语气好不好?别忘了,我和你共用一双眼睛,没有镜子的话,你看不到自己的脸,我也看不到,谁知道你出没出汗?真是狗咬吕洞宾,你自己种吧,我去睡了。】
说着就要走。
“回来。”
【偏不。】
“你敢走,朕就去揍王辛壮。”
【你神经病吧?要么揍小福子,要么揍王辛壮,你是疯狗吗?到处咬?】
“黑狗白狗,咬到人就是好狗。”
【……】这臭暴君,学的倒是快,【你打算怎么揍王大哥,总得有个理由吧?】
“他刚刚说朕晒黑了,朕不高兴。”
【靠!理由能不能更牵强一些?】
“那就不解释,走过去就揍。”说着,首接扔下了锄头。
【好好好,我怕了还不行?我不走了,你继续锄地吧,】欧阳琳琅无奈,【真是醉了,什么人呢?好好的皇帝不做,非要来锄地。锄地就锄地,还要平白无故地打人。】
君星烨挑眉,拿起锄头,任由她吐槽。
又干了一会。
“蠢笔。”
【干什么?】
“朕无聊,你做个诗,给朕解闷。”
欧阳琳琅惊呆了,【宿主大人,您这要求可是越来越过分了。之前好歹要听歌,现在要我做诗?我哪会写什么诗?】
“你不写,朕就去揍王辛壮。”
【……】
欧阳琳琅之前还偷偷赞赏过暴君,但现在,就是赞赏一条狗也不赞赏他。
“写还是不写?”说着,抬头看了一眼王辛壮的方向。
暴君的意图很明显——不写,揍之。
碰巧王辛壮也正抬头,看见了欧阳小老弟看他,立刻快活地挥舞手臂。
【……】欧阳琳琅。
“嗯?”某人挑高了声音,既是调戏,也是威胁。
【啊!大海啊,都是水!啊!蜈蚣啊,都是腿!行不?】
“你这也叫诗?”
【我都说了我不会写什么诗!就算真给你‘写’,也是剽窃,何必呢?】
“剽窃也行,念吧,朕有些无聊。”
欧阳琳琅白眼翻出了天际——臭暴君,好好的奏折不批,非要来种田,种田还嫌无聊。
不过,剽窃哪个诗呢?
突然,欧阳琳琅灵机一动——对呀,这个时候,必须要背那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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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更一章。
作者突然发现,有好多读者姐妹在默默送礼物,作者惊呆了!作者感动得哇地一声就哭了!
作者就不一一点名感谢,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