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嫌弃?”
苏漠尧也笑了,“哪敢?”说着,也跳入了池中。
池水比外面还凉,让苏漠尧狠狠打了个冷战,“皇上好……雅兴。”最后两个字,是咬着牙冠颤抖着说出的。
君星烨哈哈大笑,“之前朕在宫中时,太医为朕诊脉,便说朕体内躁火旺盛所以脾气不好,现在想想果然如此,泡泡冷水,心情好多了。”
“……”
苏漠尧仔细思索了下,皇上好像确确实实是跳入泉水中心情好的,原来如此。
这样就好办,等下回皇上再要发脾气,只要泡泡冷水便可。
……
当欧阳琳琅试探着钻出来时,发现己经清晨。
暴君还在睡着。
欧阳琳琅翻了个白眼,准备继续遁走。
在她准备离开时,男人睁开眼,“醒了?”
【哦,宿主大人早。】
君星烨饶有兴致地翻身坐起,“昨天怎么离开了?”
欧阳琳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因为什么,你心里没数?她就是过过嘴瘾而己,还能真看?如果她真这么大胆,也不能到死都还是个单身狗。
“怎么不说话?”君星烨继续问,声音带着揶揄。
【昨天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睡着了。】臭暴君,给你个台阶,见好就收吧。
君星烨挑眉,“朕不管你是否睡着,左右朕答应你的,己经做完了。”
【是是是,做完了做完了,总可以了吧?】
君星烨转过头,看见阳光透过窗棱纸,在屋子里射出光线。
“边坝城的阳光不错。”
欧阳琳琅叹了口气——暴君的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之前虽然打人毁物但好歹还有点逻辑,现在己经全无逻辑可言了。
不行,她可得赶紧完成任务,好回家。
这破地方,没法待!
可惜,暴君并不知女子在想什么。
随后。
梳洗,用早膳。
只是早膳时未看苏漠尧,下人来报说,大清早苏大人便出门。
刚用完早膳,只听见门外一阵喧闹声,却见一人率先冲了进来。
“皇……”
苏漠尧冲了上来,小声急切道了,“福公公,皇上不想表露身份。”
小福子噗通跪下,“皇天在上,奴才又看见大人您了!”后背冷汗淋漓——是啊,他怎么忘了,皇上命人把皇家车辇换下,不就是想隐藏身份?
君星烨瞥了一眼,“到了?自己忙去吧,别来打扰。”说着,便回了房间。
不理会心腹和忠仆,君星烨回房间关了门,便严肃道,“蠢笔,我们来说说你口中的什么幸运大抽奖吧。”
【好啊,】欧阳琳琅也知道事情紧迫性,【本来昨天晚上我想和宿主大人一起设计来着,谁知道……】
君星烨挑眉,“怎么,不喜欢昨天晚上?那一幕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我……】欧阳琳琅哑口无言,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我们还是说说幸运大抽奖吧?宿主大人,您先去找纸和笔,我怎么说,你就怎么画。】
如果不是因为事情紧急,君星烨绝对会继续逗弄这支笔,天下没有比欺负蠢笔更好玩的事了。
很快,找来了纸笔。
君星烨也严肃下来,“朕怎么画?”
【你先在纸的中央,画一个圆圈。】
君星烨画了。
【然后,在圆圈的中央画一个点。】
“画点?”君星烨不解,但还是画了。
【从那个点,画一个等腰三角形……就是你沿着那个点,先往左下角画。】
“……”
古人琴棋书画,更何况是帝王?
君星烨从出生开始便是太子,先皇对他喜爱有加、悉心教导,无论是太子太傅,还是教导书画都请的名家。
但是没有一个名家,让他先画圆、再画点,从点那里向左下角画。
【不是,太左了,往右一点,重新画。】
“……”
拿出一张新纸,又画了一张。
【太右了,往左画。再左一点……你把左手放在最下面那,手指……对,你画到食指第二个关节……嗨……不是那个意思。】
君星烨火了,“你不能说得再明白一些?”
【我说得不明白吗?】
“呵呵。”
【我以为自己说得很明白,真郁闷,如果我能自己画多好。】
君星烨拿出一张纸,重新画了个圆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