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长公主应当一直在与娘亲较劲儿。
所以,如今看到她,总会时不时地贬低起娘亲。
叶心棠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看到我,就会想到那个姓贺的。原来娘亲与他从前有这段过往。想来那位姓贺的伯伯,一定也是风华绝代,这才让人对他难以相忘。”
云令婉摇着头,“不仅仅如此。”
她那双深邃的眼睛,依旧紧紧的落在叶心棠的脸上,语气听着也越发的激动了起来。
“棠儿,从前是我太过疏忽了,没想到这一茬。”
“到底怎么回事?”叶心棠不解。
云令婉伸出手来捂着自己的脸。
“棠儿,你这张容颜,跟当年那个人做的有五分相似!”
一句话,石破天惊。
叶心棠猛的抬起头。
“娘,你的意思是说……难不成那个姓贺伯伯,才是我爹?”
云令婉此时表情痛苦极了。
从大理寺一番风波之后,一直到现在,云令婉都在拼命的让自己忘记当日发生的事情,忘记当初叶平山所说的话。
可现在,她不得不再度想起那些。
“我也只是猜测,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棠儿,你或许并不知道,在娘亲嫁给叶平山之前,娘亲就已经与你贺伯伯情投意合。”
“若非是娘亲受伤,经历了那一出事情,娘亲也绝对不可能嫁给叶平山。”
“如果你真的是你贺伯伯的女儿,那我这么多年来又算什么?”
云令婉满脸都是痛苦。
叶心棠起身,握住了云令婉的手。
指尖的暖意,一点点地顺着云令婉的手滑入了她的心脏。
让云令婉一点点的稍稍平息了下来。
叶心棠突然想到了自己见叶平山最后一面时的景象。
“娘,贺伯伯是不是有一枚玉佩,上面写着贺字。那个玉佩看着不小,模样像是一个令牌。”
云令婉点头。
“不错,那是他梦龙谷贺家少主的身份令牌。这玉佩极其珍贵,从不离他的身。棠儿,你怎么知道?”
“这就对了。”叶心棠眸子亮了起来,声音也激动的拔高了三分。“娘,我在叶平山的屋子里见过这个东西。”
“这不可能!”云令婉当下否决,“梦龙谷的东西,他从来不会离身。怎么可能会在叶平山那?”
叶心棠:“当日,我曾去找过了叶平山,想要质问他大理寺那番话的真假。叶平山并不知道您在昏迷过后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看看从那里找到了那枚玉牌。再将您带走,假装他救了你,挟恩图报。”
云令婉震惊地再抬眸。
眼底闪烁着些许波澜。
呼吸也顿时急促了几分。
“棠儿,你的意思是?”
叶心棠一字一句,“娘,叶平山当时所说的一切,不过都只是胡扯。他是狗急了乱咬人,想将您拖下水,败坏您的名声。我猜测……当日真正救下你的人,就是那位姓贺的伯伯。”
云令婉眸子越发睁大。
翻起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