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花,我都喜欢,殿下看着办就好。”
萧允脸上的笑容愈加明媚温柔,衬得他的脸如春花般绚烂。只是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不过一刻,便有人前来寻找萧允。萧允闻言,面色微变,但很快又面色如常,和宋轻瓷说道。“前院发生了点事,我去处理一下,在这等我回来。”宋轻瓷轻轻点头,目送着萧允离开。萧允一走,她面上的笑意便卸下了,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头。正准备离开,谢清越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今日宋姑娘真是出了好大的风头。”宋轻瓷回头,便看到盛装打扮的谢清越,正一脸嘲讽地看着她。宋轻瓷有些不解。今日皇后对她的不喜表现得那般明显,京中想进宫的人家都刻意避着她,她怎么出风头了?看宋轻瓷目露茫然,谢清越冷笑一声。“你方才在湖边与太子殿下亲吻相拥的画面,被大家看到了。”她“啧”了一声:“你应该可以想象到,皇后脸色有多难看,那些贵女说的话有多难听。”宋轻瓷神色微怔,心下隐隐有些不安。转念一想,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名声本就不好,皇后也本就不喜我,她们爱怎样便怎样吧?”谢清越没想到她会这般坦然,不由皱眉:“你不在乎?”宋轻瓷的目光落在谢清越脸上的烧伤上,那是个花瓣大小的伤疤,谢清越为了遮住它,往上面涂了很多脂粉。只是那处皮肤有褶皱,粉涂得越多反而越不服帖,看着与旁边的皮肤格格不入。“有些东西,你越在意,便越会成为你的软肋,成为别人捅向你的刀。反而你表现得毫不在意,别人会对你无可奈何。”谢清越愣了愣,下意识伸手,轻抚着脸上的烫伤。宋轻瓷随手摘了一朵粉嫩樱花,盖在谢清越的烫伤疤痕上,淡笑道。“有伤疤又如何,只要谢小姐自己不在意,依然可以人比花娇。”谢清越的手指,按在了樱花上,看向宋轻瓷的目光十分复杂。眼见不远处有贵女过来,宋轻瓷不想再耽搁时间,凑近了谢清越。“今日王府中落水那个妓子,身体里住的是萧珏的灵魂,别让她活着被皇后带进宫,否则你我都会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