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想过,自己干的事都被人看的清清楚楚,梅嫔除了一味的喊冤枉,剩下的一句话都辩解不出来。!删_疤_看′书·旺, \首,发?
元昭帝看着她,脑海里一句‘为什么’,始终问不出来,他沉默片刻,猛然起身,说了一句,“把梅嫔挪出杏花莞禁足,事情未查清前不得出入。”
“路九德,去查。”
他挥袖,转身离去。
路九德领命,自去把待书,扶琴等一众证人带走,又把梅嫔挪到杏花莞附近的一处小院,大门锁死,派侍卫看守。
杏花莞,留给了柔贵人母子。
随后,路九德自去查证待书所言的真假?
而那一边,季元白和程元良早早到了‘清风徐来’传旨,但……
没有人。
守着‘清风徐来’的宫女回禀,“两位公公,娘娘和如意姐姐她们,还没回来呢。”
“没回来?怎么会没回来?又出去散心了吗?”季元白有些懵。
宫女便答,“不是,早上跟万岁爷一同出去后,便再没回来。”
“不是一直跟万岁爷在一块吗?”
留在‘清风徐来’的宫人,一直都这么觉得。
季元白和程元良面面相觑,自然否认了,只说‘陛下有事,临时走了,下令御前太监把娘娘送回来’,如今人却没了。*e*z.k,a!n?s`h/u-._n¨e·t\
感觉这里面有事儿啊!
季元白额前的汗,瞬间就冒出来了,他眼珠子一转,急声道,“元良,你快回杏花莞,把娘娘未曾回来之事,禀报万岁爷,我带人沿着圆环湖去找……”
“我知道了。”程元良连连点头,又劝道:“哥哥也别急,说不定娘娘就是没逛好,还在外头散心呢。”
他这话说的,自个儿都不信。
“但愿吧。”季元白叹息。
两人商量定了,便要分开行动,谁知,没等动弹呢,便有一队御前侍卫,急匆匆从远处跑过来。
见到两人,便大声喊道:“两位公公慢行,宝娘娘那里出事了,遇见了刺客,娘娘吩咐我等前来保护三皇子……”
“刺客?”季元白和程元良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地上,互相搀扶着,声音都变调了,“娘娘如何?”
“可受了伤?”
“刺客又是谁?”
明明,明明已经吩咐了御前之人送娘娘回来,怎么会遇见刺客呢?
行宫里进刺客了?
那为什么不刺陛下,反而刺娘娘?
季元白和程元良满心疑问。\我¢的,书^城′ \已\发?布.最!薪`漳\結¨
侍卫们脚步一顿,脸上表情极为复杂,片刻,咧着嘴回道:“公公们放心,娘娘无事,至于刺客……”
“被娘娘给刺死了。”
一一
被傅含璎刺死的刺客,毫无疑问,就是李兴昌,他带着侍卫,把拉着傅含璎等人的马车拉到行宫门口时,刚把令牌甩出去,守门侍卫检查过,决定放行……
马车里,傅含璎当机立断,二话没说,如意抵着一边的车门,另一边门飞速打开,她拔下银钗,对着李兴昌的脖子,来了一下。
傅含璎因为贵嫔,相貌又极盛,自来爱戴满头珠翠,无论戴多少珠宝,怎样珍贵,他都会在不起眼的角落,戴上一只银钗。
归其原因,就是金子太软,银子刚硬,磨利了的银钗,是能当匕首用的。
李兴昌和侍卫们,一路都非常的警惕,时时刻刻防备着傅含璎等人的举动,但是,在出行宫大门,眼看就要成功的当口,终归是放松了些许。
黎明前,总是最容易失败的。
傅含璎就抓住了这个机会,趁着李兴昌的眼神离开车厢,专注应酬守门侍卫时,直截了当的出手。
这一下,当然是没要了他的命,毕竟只是一根银钗,造成的杀伤力有限,但是,傅含璎扎他那一下时,顺手一个用力,直接把他从马车上推下去了。
李兴昌猝不及防,疼痛难耐,直接跌落车下,手也松了。
能给皇家拉车的马,都是受过训的,脾气相对温顺,没了车夫的把控,它们也没惊,温良的站在原地。
“啊啊啊啊!!”
李兴昌捂着脖子,鲜血满身,惨叫不已,“杀,杀……”
他想喊。
两个侍卫反应也相当的快,微一愣神,便拔出刀来,要去砍傅含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