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看到崔景行这蔫蔫的模样,以为是打击狠了,她安慰道:“霸天啊,其实也没事,你失忆期间也和跟着本教主学了些功夫,自保还是可以的。”
崔景行听后更难受了,他突然嫉妒失忆的自己,嫉妒他和南山相处了半年。关键他还没有记忆!“...可是教主,属下没有那段记忆。”崔景行说这句话的时候委屈极了,配着他那张眉清目秀的脸,惹人怜惜。可惜,南山只觉得这样的崔景行是个软脚虾。“行了,这几天本教主会重新教你,到时候要认真学。”南山对崔景行这种样子简直没眼看,她记得剧情里的他可正经了,不然也不会被奉为白月光。崔景行见目的达成,他将眼底的笑意藏得很好,抬眸的时候眼里全是无辜,“教主对属下真好。”被崔景行夸了的南山,她有些飘飘然,“也还好吧,毕竟你可是本教主的军师。”崔景行也只是试探了一下南山,没想到她吃这套。不乘胜追击,可不是他的作风。于是,蠢人灵机一动,“教主,我们能成婚吗?”“咔嚓——”南山拍了拍手,嗤笑一声,“再犯蠢,就滚蛋。”崔景行委屈地看着自己的手,好痛。可是又好爽。南山刚刚碰他手了,她刚刚牵他手了!“知道了教主。”崔景行怕把南山惹毛了,也不敢灵机一动了。见到南山后,他往日的计谋和机灵都无处实施。即使他知道最好的方法就是温水煮南山,可是他真的忍不住。理智全无。南山看了眼天色,见时间不早了,直接离开,没有管崔景行。崔景行注视着南山的背影,心里不知怎么回事,很难受。好像他总是注视她的背影......又是他一个人了,崔景行怅然地想。其实他脑海中闪过了一些片段,一些他和南山的相处画面。只是当时自己的太过自卑,太过害怕,害怕被南山抛弃。所以,一直不敢越过半步,只想好好地守护着南山。南山回到丞相府,看着府里的人这么晚了还在搬东西,她随意找了个人问道:“府里最近要办什么宴会吗?”被拦下来的奴仆见是南山,连忙回道,“回小姐,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是您的及笄礼了,老爷夫人特地吩咐要提前准备。”南山差点把自己的及笄礼忘了,古代对及笄礼好像很看重。等及笄礼一过,实岁15,按现代算的话,其实是16。及笄礼一过,她母亲肯定给她挑选夫婿,那很可怕了。南山默默地想,要不到时候直接去尼姑庙吧。皇宫。本该就寝的萧瑜,倚在床边,他看着手中被旁边烛火照得熠熠生辉的凤簪,眼神中的闪过一丝柔和。他轻轻抚摸着这个他让工匠打造的凤簪,栩栩如生,就好像下一秒就变成真凤凰飞走了。脑中不知道想到啥,萧瑜的嘴角不由地扬起一抹笑意。 马上就要到南山的及笄礼了,到时候就让南山的母亲亲手将这个凤簪插在南山的头上吧。虽然萧瑜很想亲手为南山别上,但是他也知道,南山会不高兴,觉得被占了便宜。萧瑜将凤簪小心收好,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南山戴上这个簪子了,只有南山才配戴上这个凤簪。至于先皇临死前说的帝王责任,萧瑜只当先皇临死前胡言乱语了。只要是南山生的,无论男女,就是下一任继承人了。一个就够了,他幼时见过太多因为难产而死的妃子,活活被痛死或失血而死,根本救不回来。要不,还是别生了。萧瑜害怕了。从宗室抱养一个,好像也行。总之南山不能先他一步离开。南山的每一年他都要参与,与她共守,岁岁年年。萧瑜想,他不需要后宫开枝散叶也能带着大晋朝走向强盛阶段。先皇,只是无能罢了。他和先皇可不一样。入睡后的萧瑜,画面一转来到了封后大典。他看到了穿着凤袍的南山,此时的南山头上戴着凤冠,凤冠上镶嵌着数不清的珠宝,衬得南山的面容更加动人。萧瑜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他也换上了大典穿的冕服,此刻的他表情还有些呆滞。这么快就成婚了?“大哥哥,你傻站在这里干什么?不牵着我的手吗?”南山娇俏的声音让萧瑜回过神,他看着伸在自己面前的纤纤细手,迫不及待地紧紧握住。等礼成后,萧瑜看着南山被送进被布置成婚房的乾清宫,他也跟了上去。“南山,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萧瑜看着灯火下的南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