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谨年看着谢安就这么零帧起手了,他脑子一片空白。
“姑姑,我......”司谨年刚想开口解释,突然反应过来,这个事有很大的可能是南山做的。因为就两个人在画室接触到了谢安,一个是他,另一个是南山。但是他也不能把南山给供出去,这个局面让司谨年无从下手。所有的退路都给他堵上了。司谨年顶着司黎审视的目光,他那双攥紧的拳头突然没了力气,垂在两边。司黎看着司谨年低头不语的模样,她皱了皱眉,“谨年,你太让我失望了!”司谨年明显能感受到他姑姑的怒气,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似的。俗话说的好,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么冤枉。在一旁看戏的谢安,见司谨年认下了这个事情后,内心对他越加提防。司谨年他也算了解,利己主义,而如今却为了南山甘愿认下这个罪名。难道想朝南山邀功吗?想得倒美!谢安可不会让司谨年如愿。这样想的谢安给南山发了条信息。【南山,我妈来了,我没有说是你做的,你别害怕。】等谢安发完消息后,就被谢家的医护人员抬上了担架,前往s市最好的私立医院。现在,画室只有司黎和司谨年两个人了。司谨年看向司黎,手心冒着汗,“姑姑,对不起,我和谢安闹了些矛盾。”“谨年,这些年,姑姑对你怎么样?”司黎直接忽视了司谨年的话,她冷冷地看着司谨年。司谨年声音沙哑,他努力压抑住情绪,回道,“姑姑这几年对我很好,什么事情都帮我解决。”司黎听后,她没有立刻回应,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谨年,这几天姑姑会很忙,有什么事情等我忙完再帮你处理吧。”房间里的空气因为司黎的这句话像是突然凝固了一样,让司谨年喘不上气。“姑姑,现在贺家对我穷追不舍,你是要放弃我了吗?!”司谨年不甘地看向司黎。司黎微微眯着眼,她审视着这个侄子,随后轻笑一声,“司谨年,你应该要庆幸你姓司。”“等谢安什么时候痊愈,你再喊我姑姑吧。”司黎的声音很冷,像是已经对司谨年彻底失望了一样。司谨年听到司黎的那番话后,心头一紧,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司黎,“姑姑,我是司家的人,你不能放弃我!”“够了。”司黎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气。“司谨年,你摸摸你的良心说,我替你处理了多少脏事?哪一次不是我替你扫尾?”司谨年低下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我知道了,姑姑,这几个月我会替你照顾好谢安,争取让他痊愈。”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姑姑,我先去医院看看谢安,不打扰你了。”说完,司谨年下楼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司黎站在落地窗看着楼下的司谨年,眼神深沉,她这个侄子再不压一压,迟早给司家带来厄运。借此敲打敲打吧。虽然她能保证司家和谢家在h国为所欲为,但是如果养大了他们的野心,司黎就保不了了。毕竟h国的下一任总统,不出意外就是沈松寒了。沈松寒可不是如今在位的草包总统,他背后有沈氏集团的支持,本身就是财阀。现在所有的财阀都努力让如今的总统多在位几年,因为他们知道,当沈松寒当选后,就意味着特权消失。虽然沈松寒当选总统是大势所趋,但是他们也不会放弃这仅剩的时间,进行特权。更别提这一个月来,沈松寒不知道抽什么疯,越发关注底层人民的问题,这样一来,底层群众更会票选他。而那些财阀也看到了沈松寒的立场,他不站在财阀的阵营里。那就是财阀的敌人。南山回到家中看到谢安发的消息后,她其实有些意料之中。发生的事情,一切都在按照她的剧本进行,这盘棋局,也要迎来它的结局。南山给贺知行打了个电话,对面很快就接了。【南山,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贺知行最近一直忙着处理谢家和司家给贺家的小动作,语气没有以往的活力,带着些疲惫。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支撑多久,但是能多保护南山一阵子,就尽最大努力。“贺知行,我没事,只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南山听出了贺知行的疲惫,她垂下眸,轻轻开口。【那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吗?】贺知行察觉到南山的情绪,一下子就猜到他的语气影响到了南山,他只好装作往常活泼的模样,不让南山担心。南山的一只手无意识地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