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万个想不到还俩月的时间,地府竟然就把刘望这个老登给放出来了。
这老玩意儿狡兔三窟,有一万分的狡猾,前一秒还在你跟前,整不好下一秒就换了个人皮接着到处为祸百端。
抓他的时候费了老劲,好悬没把燕青林的独栋别墅都给强拆了。
好么竟然还能让他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晃悠,祸害还能从地府出来,到底还有没有天理了?!
眼瞅着马道长都要把他给炸成炮仗了,我真想‘雪上加霜’把刘望这老登给彻底炸成碎片。
“马道长!”我赶紧收了桃木剑拽着燕至跑过去,“马道长我来投靠你了!”
看见我们俩过来,马兴发眼里没有半分惊讶,他也不像是刚才被刘望气毛楞那副表情。
只是十分平淡地问我们俩,“你们俩吃饭了吗?”
“还没有。”
刘望看见我之后,情绪更加激动,他骂街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大,“一个老鳖三儿加俩小瘪三儿还想收拾我?!你个毛儿都没长齐的小王八羔子竟然敢阴我!等老子出去了不把你们给活活弄死就算白活!”
你才他妈是个老鳖三!是老王八羔子!
我还没说找你算账,你倒是先对我满嘴喷粪了。
老王八蛋要是人老皮松,看我现在不给你紧紧皮。
“马道长。”我问,“刚才你往他身上扔的是啥玩意啊?就是滋儿啪,滋儿啪跟个小炮仗似的。”
“是我自制的符箓弹。”马道长从裤子口袋里首接掏出一把,“你要试试吗?”
我必须得试一下子。
我把那些符箓弹全都接过来,毫不犹豫地对着挂树上的刘望给扔过去。
滋儿啪!
“小犊子你等我不弄死你!”
滋儿啪!
“狗仗人势的东西!等我出去了把你们都给杀了!”
滋儿啪!
“啊——你敢炸我眼珠子!”
滋儿啪!滋儿啪!滋儿啪!
炮仗炸开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知道还以为谁大半夜的在山顶上放二踢脚。
这老登到最后是彻底歇菜了,整个人缩在罗网里面连连求饶。
哎?就这么快用完了?我还没炸够呢。
马道长说,“跟我回去,我给你们煮点青菜挂面吃吧。”
树上的老玩意儿见到没有东西收拾他,他又开始膨胀了,骂骂咧咧的开口说,“有本事你们就整死我,整死我了那个老东西也得魂飞魄散!要不是在那副皮囊限制了我,你以为我能被你们给阴了?你们这两条老小阴沟!”
“你个老王八!”我首接朝着他将桃木剑甩过去,桃木剑擦着他的耳朵楔入树干上,他哽了一下立刻就闭上了嘴。
于是马道长一边把挂在树上的罗网给收起来,一边将刘望给拍进了旁边的黑坛子里面。
世界彻底安静,也没有鬼哭狼嚎不再闹鬼了。
我跟燕至对视一眼,然后跟上马道长的脚步。
山顶上的房子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起码窗户没有破洞不用报纸糊住,而是全都变成了铝合金的门窗,整个房子看起来都坚固了不少。
马道长开火给我们俩下了挂面和青菜,还在锅里卧了两个鸡蛋。
面条很快被他给端上桌子,马道长说,“先吃吧。”
大半夜的爬了这么久的山,我们俩也是真饿了,没有再跟马道长客气,首接把跟前的面条吃完,吃的连汤都不剩。
等吃完了面条,我随手擦了一把嘴,这才想起正事儿来。
我指着自己的胳膊赶紧问,“马道长,这是什么?前几天没还有,咋昨天突然就有这些东西了?到了晚上还有点儿刺挠。”
不提还好,只要一提起来我的两条胳臂就又开始刺挠,我忍着想要抓痒的冲动攥紧了拳头。
马道长瞥了我的胳膊一眼,估计心里也有了底,不答反问我,“小满,你先告诉我,你都干了什么?”
提起这件事我心里还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只要提起我爷,我的心里面就开始难受,于是我抑制住沙哑的嗓音,十分简短的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马道长听完我说的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怪不得。这是制魂符,防的就是有些不讲规则的术士肆意去大闹地府。有了这东西的禁锢与加持,魂魄就不可随意离开肉身,更不可随意走阴出入阴间。”
“他们才不讲规则,好人死了就是死了,那坏人呢?刘望那个老东西怎么被抓住了还能被放回来?狗屁的律条,全都是用来框住好人的,他们也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