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昨日说过什么,多谢父亲教诲,儿子日后一定少喝酒!”
萧峙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又嫌恶地挪开视线:“好,如今成了亲,便在府里安生读书,为父日后每个月查验一次你的功课。”
萧予玦不敢忤逆,不太情愿地应下。
晚棠亲自扶起祁嫣:“我平素繁忙,不得空管理锦绣苑,以后锦绣苑便交给你打理了,有什么需要只管差人与我说。”
祁嫣的余光从那根鞭子上收回:“母亲,锦绣苑的主我都做得?”
“你如今是侯府的大奶奶,你自己院里的主,你当然做得。”晚棠若有所思地瞥了萧予玦一眼,想说便是连萧予玦的主,祁嫣都能做。
祁嫣莞尔,向晚棠道了谢……
萧峙今日休沐,在梅园用完早膳便去了外书房。
早有另一个属下在书房外等候。
萧峙不等他见礼便摆摆手,免了,将人唤进书房:“东西拿回来了?”
当初回门去承州,从魏老夫人处听闻了魏家当年的真相后,萧峙就差遣了两名护卫前往洛水——魏家老宅,取东西。
那护卫舔了下嘴唇,头埋得很低:“属下翻遍了魏家老宅,并没有看到侯爷想找的匣子。”
另一名护卫小声道:“东西似乎已经被人取走,属下们只找到这个。”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素色布头,俨然是从锦袍上撕下的一块,展开一看,上面以血为墨,密密麻麻写满小字,竟是一份血书!
萧峙接过血书细看一遍,面色极为凝重:“魏家被灭门,果真有冤情。”
他盯着魏老太爷的落款,上面写了年月,萧峙隐约觉得这年月有些眼熟:“当年我祖父与两位兄长出征,是在何年何月?”
跟前的两个护卫挠挠头:“属下不知。”
萧峙心里掠过惊疑,起身在书架上翻了片刻,翻出一本日志。
是他幼年写的,里面详细记载了祖父和两位兄长出征的日子。
翻出那一页,萧峙反复比对日志上的年月和魏老太爷以血记录的日子,浑身一震。
萧家男儿出征的日子,只比魏家惨案早了将近三个月。
难道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