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陆辞寒捏捏眉心:“你小子,倒是会未雨绸缪。”
等曲清如想揍他的时候,他便把自己扯出来当挡箭牌,说爹爹已经原谅他了?
他可没这么傻,侯府万事由骄骄作主,惩处不惩处也由骄骄说了算。万一骄骄想要教训这小子,他一回来便和自己妻子唱反调,那怎么可以?
安哥儿跪了半晌,看陆辞寒不吭声,气鼓鼓地爬起来:“哼!小气鬼!”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陆辞寒摇摇头,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上当。
回去给长公主请过安后,他便回了归云苑。
长公主如今的身子越发不好了,好在这两年病程缓慢,身子骨还能再抗几年。楚渊配的方子,没能将她的肿块消灭,但是也未曾变大变多。
刚踏进归云苑,他便听到曲清如在责骂安哥儿:“今日做错了事,便躲起来让我找不着?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娘!我错了!我不知那是爹爹!”
“不知便可不分青红皂白去咬人吗?你可曾听我们解释了?”
安哥儿抿嘴不说话,这次确实是他不对,他听到诲哥儿说他娘不要他爹了,就很着急,一着急就冲动。呜呜呜,以后他一定不要这么着急了,不然就得挨打。
他吸吸鼻涕,大手一挥,叫人端来长凳主动趴上去:“娘亲想打就打吧!我知道你就是心疼爹爹,想做给爹爹看,我没事的,不就是被打几下嘛!打完了就可以跟爹爹交代了!”
曲清如听到他这番话,气得仰倒:“你这是不服气?”
“没有不服气,就是伤心!哼!”安哥儿瘪瘪嘴。
他今日想过了,他着急他伤心,无非是担心娘亲跟别的男子跑了,不要他,所以他害怕嘛!
错就错在那个胡子丑八怪居然不是别的男子。
曲清如听他这语气,竟然有点儿不知悔改的倔强,气得当即拿了戒尺亲自朝他屁屁上打。
“啪啪”两下打下去,响声有点儿奇怪。
安哥儿五官一皱,“呜呜呜”地哭起来,只是哭了一会儿,半滴泪都没有。
曲清如纳闷极了,举起戒尺又试探性地打了几下。
确定声音不对后,她扔下戒尺就去扒他裤子,正在假哭的安哥儿当即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