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连郕戟也没有再提,只是将话转回到了正事上:“母亲那边我还不知道该不该说。”
“王妃为您操劳半生,理应知道您已然痊愈,而且王妃她远没有看起来的那般脆弱。”
“老王爷故去,殿下又缠绵病榻,整个王府都是在王妃娘娘的支撑下才得以屹立至今,我想王妃娘娘纵然不解也会愿意信任您的。”
“京城,总有些人更适应它的规矩,王妃娘娘在后宅之中自有威严,我想她定然能够稳妥处理。”
“如此,便一并写信告知吧。”连郕戟垂眸,眼底一闪而过的晦暗被萧安然看的清楚。
两人交握的手还未送开,萧安然只觉得自己被握着的手传来一阵力道,只是转瞬即逝。
她看得出连郕戟有些担忧,纵使他面上云淡风轻,可是眼底的情绪永远做不得假。
“如今林棋已经回来了,夜七还在山中打探消息,城外的赈济处也已经修葺得当,灾民们也有了一个庇身之所。”
“我昔日曾听到以为家乡的老者谈过,说是山洪留下的淤泥更适合耕种,官府的衙差们也在太子的吩咐下夜以继日的帮助百姓休整良田。”
“殿下应当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不是吗?”萧安然抬头想要从他眼中读出什么,却见连郕戟含眸轻笑,看着她时眼底流光溢彩,看的萧安然心跳漏了半拍。
只是一时失态,她很快便侧过头去避开了他灼热的目光:“我困了,先歇下了。”
萧安然逃也似的走开了,没有看到连郕戟自她转身后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不一会儿身边躺下来一道灼热的气息,沉重的呼吸声在黑夜中渐渐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