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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我去,这人还真不在乎这在是什么场合,就敢这么直接骂人,还真厉害。
还有就是,大家伙哪怕被她骂的脸都红了,都不愿意接她的话茬。
看似大家高兴都很怕她,可是仔细看看大家,都是握紧拳头,像是要和她拼命一样。
可是大家并没有动,反而死死的压住自己的脾气。
从这里就发现,大家只是不想和她闹,也是,只要不闹,她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反而又不需要到时候被她赖着,也算是个办法吧!
再看看何佩琪的妈,还别说,就这尖嘴猴腮的样子,还真是和何佩琪有点像,只不过何佩琪像的饱满一些,没有她这么瘦。
不过,这样一看何佩琪的妈,还真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这要是好人,绝对不会长这个样子。
再说了,好人哪里能教出何佩琪这样的闺女,好人哪里能长成这个样子。
原本还觉着大家伙不愿意搭理她,可是还是有压不住火气的人,这不就有人出声了。
“何花,我看你就是不知道好歹,不要以为我们大家伙都怕你。”
听到“何花”这个名义的时候,也就证明了刚才的想法,她还真是何佩琪的妈妈。
还别说,仔细看看,也就是那双眼睛和何佩琪一模一样。
如果她不是瘦的脱相的话,应该不难看。
可是怎么会瘦成这个样子?按理说这个年代应该不至于吧!
而且脸色蜡黄蜡黄,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再加上贫血导致。
这要是不好好的调理调理,恐怕会影响寿命。
“就是,大家都是人,我们凭什么要可怜你。
以前可怜你还不是因为你前夫去世,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
怕你被遣送回乡,才让你接你前夫的工作。
怎么现在嫁给白老二,生了儿子,就觉着自己腰杆硬了。”
“就是,生儿子就了不起吗?我们谁家没有儿子,而且儿子还比你生的多,你有什么可牛气的呀。
你别以为,你想怼谁就怼谁?我们可不是你前婆婆家,也不是你娘家人,凭什么惯着你。”
“就是,再说了,你前夫刘大成都去世好几年了了,你这个都改嫁的人了,凭什么还打着刘大成的名义要挟厂领导。
我看你就是心还在刘大成那里,嫁给白老二不就是想攥着他的钱吗?”
“还真是,这样既可以攥着白老二的工资,又有男人疼,还有个帮着养闺女,可不是一举多得吗??”
“就是,荷花,你别不知道好歹,惹急眼了,大不了我们直接上手干一架,真当我们城里人,干不过你这个从乡下来的婆娘吗?”
“就是,谁怕谁呀!大不了咱们打一架。”
“你,你们……你们就不怕被处分吗?我可告诉你们,你们单凡敢碰老娘一下,老娘就赖着你们。
有本事你们就来,还真当老娘怕你们。”
“你,你除了这一招你还会用什么?”
“怎么,你忘了,她不是还会在地里撒泼打滚吗?
一边打滚,一边哭着喊着刘大成。
你说说她这都改嫁了,怎么还叫她前头的男人。
也不知道她这么叫,白老二膈不膈应。”
“还真是。”
“你,你……”
“你什么你,我们说的哪一点不对,你不就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吗?
还有,你自己的闺女管教不好,到处惹是生非,没事找事,就知道欺负别人。
难道还不允许我们说吗?再说了,我们说的都是事实。
可不像你闺女,上下嘴皮子一动,就无缘无故的败坏人家小同志的名声,你怎么不说你闺女,不骂你闺女?
倒是在这里和我们争论,你那里来的脸。”
“就是,你自己都没有把闺女教好,凭什么在这里骂我们,我看你自己才咸吃萝卜淡操心。”
“就是,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