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抿紧了唇,一瞬间也知晓了什么。
“……对了,明妆还教我一个方法,我刚刚忘了说。”
裴今酌一愣,抬眼,“什么方法?”
霍薇尴尬地挠了挠头,“她说,我自幼没跟在母亲身旁,刚多柔少,即便是改变也很难马上变。这样半变不变的,也是尴尬,所以可以……给你写信。
如果觉得写信也尴尬,那就写诗。不用表达思念儿子,随便写一些天啊、地啊、花啊、鸟啊、兽啊,只要写诗的时候想念着你,你自会在读诗时感受到。”
裴今酌愣在原地,突然抬眼,顺着书房窗子、看向院内夜景,语调紧绷,“好。”
霍薇没想到儿子竟答应了!
她表情僵硬,想表现出什么感情,又莫名害羞,心中咒骂一句——去他娘的害羞!
最后,母子两人草草聊了几句便分开了。
霍薇回知春院休息,裴今酌说再看一会书。
出了主院,走在路上。
霍薇一边走一边琢磨,“写诗?怎么写啊?我连押韵、平仄、对仗都不太懂……算了,明天问问枫华吧,看看她有什么妙招。”
“如果枫华没有的话……那就问问明妆,那丫头看起来像个唯唯诺诺的面瓜,其实鬼主意不少,她肯定知道!”
另一边。
母亲离开后,裴今酌心情久久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