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田丰在袁绍帐下受到的针对,也是不少。
然而当田丰看见张郃之时,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儁乂!你怎么也投了吕布?!你怎能与麴义那般不忠不义的小人一般,投降了吕布!”
田丰一句话,让麴义的脸更黑了,吕布同样也是脸色更加阴沉了。
麴义是他大将,而且田丰骂麴义,跟骂他有什么区别?这是一句话,把他和麴义一起给骂了。
但吕布看在张郃的面上,并没有发作,而是看向张郃。
“儁乂,我在后边等你。”
吕布已经不对田丰抱有任何希望了,因为这一刻,他都有些想砍了田丰。
张郃看着吕布去往后面等待,心中越发感动,他知道,吕布身为主公,如今又占据青州、幽州两州之地,毫无疑问的霸主,被田丰这般说,最后却是因为他,而忍了下来。
这份信任与重视,张郃又怎么能不感动。
而哪怕是田丰,也是诧异了一下,但也只是那一下罢了。
张郃没有去理会田丰的想法,如今他只想为吕布劝降田丰。
张郃随即先将自己的事情说来,田丰听后一脸复杂,当着张郃的面,直接骂起了袁绍,嘴上也是一点没有留情。
“主公实乃不智啊!如此关键之时,怎能听郭图那些小人的话语,主公当真任用不贤,此次被吕布所败,皆是主公之责矣!”
田丰是真的恨铁不成钢,对于张郃,也没有了最初的责怪,这事实在是袁绍做得太过于离谱。
张郃见田丰这个神情,心中一喜,在他看来,劝降田丰似乎更有机会了。
然而随后田丰依旧坚定的拒绝,让张郃也有些破防了,他是真想掰开田丰的脑子看看,这人是不是有病?
若是明主,效死则罢,因为值得,值得他们效死,但袁绍,张郃是真不觉得值得。
吕布就在后面静静地看着,面无表情,见张郃逐渐有些急眼,吕布就知道,张郃没能够说服田丰。
没一会,只见张郃有些沮丧的来到吕布身前。
“主公,末将无用,未能劝降田丰,请主公责罚。”
“儁乂何罪之有,他不愿降便不愿降吧,我与他,看来是无缘了。”
吕布将张郃扶起,丝毫没有怪罪张郃,他不是袁绍那些人,会迁怒别人,没成就是没成,这能怪谁?
就像他说的,他与田丰,缘分未至。
张郃面露感动,随即道:“主公,田丰想要再见您一面。”
吕布点点头,来到田丰身前,也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田丰,直到田丰开口。
“吕布,你虽小人,但某奉劝与你,儁乂是良将,更有大将之才,望你别辜负儁乂。
另外,你想办法将儁乂的家室从我主手中要来吧,之前麴义投你,我主便将麴义家室全部抓了起来,待返回邺城,恐怕他们家室都将难保。”
吕布听到这里,瞳孔一缩,眼中都有些震惊,袁绍竟然这么输不起,要杀麴义和张郃的家室?
“袁绍匹夫!田丰你看清楚了,这才是卑鄙的小人行径!祸及家人,他袁绍就该死!”
这一刻,不仅吕布怒了,麴义与张郃,一双眼都红了,张郃还好,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的来临,心中没有点怒气,那是不可能的。
但两人生生忍着,没有给吕布添麻烦,他们很清楚,这事吕布也很难做。
“哈哈,哈哈!吕布匹夫,这滋味,不好受吧!来吧,将我人头拿去!”
听着田丰刺耳的笑声,吕布心头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
“典韦,带下去,给他留一个全尸!还有,你不是忠于袁绍嘛,我就将你朝北安葬,让你无法再看你那卑劣之主!”
田丰顿时对着吕布破口大骂,然而早就想砍了田丰的典韦,哪里让田丰再张嘴,直接捏在田丰下颚,使得下巴脱臼,就带了下去。
吕布调整好心绪,转头看向麴义与张郃。
“麴义,儁乂,你们不要担心,你们的家室,我想办法也会从袁绍手里赎回来!”
吕布看着两人,他其实也没有把握,因为一旦要他付出太大的代价,吕布也是不愿的,这个代价,一般都是地盘,吕布很抵触。
但他也会尽力去做,至于用两人的家室来增加他们对袁绍的仇恨,吕布也没有想过,若是能救,他是真的希望能够救出来。
麴义张郃两人顿时单膝跪地。
“主公,若是事不可为,还请主公莫要为难,末将能遇主公,已是知足。”
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