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躲闪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他咬紧牙关,腮帮子鼓起,脖子梗着,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含糊地挤出几个字:“没……没有同伙!就……就老子一个!”声音嘶哑,带着色厉内荏的颤抖。
季如歌没说话。她甚至没看他的眼睛,目光落在他那条染血的伤腿上。左手快如闪电般探出,铁钳般死死扣住他大腿上方靠近髋骨的部位,巨大的力量瞬间压制住他所有的挣扎。人贩子惊恐地瞪大眼睛,刚要嘶喊——
寒光一闪!
那柄刚擦净的匕首,毫无征兆地、精准地刺进了他大腿外侧肌肉最丰厚的地方!不是捅,是刺!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穿透皮肉的闷响!
“呃啊——!!!”
凄厉得不像人声的惨嚎猛地撕裂了夜空的寂静!人贩子整个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弹起,又被季如歌铁钳般的手死死按回地面!
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贯穿了他的神经,眼前一片漆黑金星乱冒,喉咙里的惨叫变了调,只剩下嗬嗬的倒气声,涎水混合着血沫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
这仅仅是个开始。
季如歌握刀的手腕,极其稳定地、缓缓地、向内侧旋转了半圈!
“嗬……嗬嗬……嗷——!!!”
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都静静的看着,有人的眼里露出惊惧之色但又觉得解气的很。
拍花子,千刀万剐都活该。
抢人家的孩子,有这样的下场,活该。
在场,有人小声的呸了一口。